可她上次跟可儿一起被操爽了,懒洋洋地亲口跟我说,拍那张照片的时候,她那条长裙底下什么都没穿。
就在摄影师按下快门的前一分钟,她才刚刚从一个学长的鸡巴上爬起来,逼里还满满地装着那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这段日记她写在了另一个文件夹,我找了好久才对上:“今天穿上了外婆给我买的白裙子,但下面什么都没穿就出门了。风吹过来的时候,感觉凉飕飕的,小穴一直在流水。王丹让我猜以后娶我的男人会喜欢穿着白裙子的我,还是喜欢裙底下光屁股的骚货?我说希望他两个都喜欢,她居然骂我痴心妄想!!哼!!!”
这十年间,在我面前她矜持,温柔,甚至在床上有时候还需要我主动引导——啊,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什么叫关公面前耍大刀,我现在是亲自体会了。
这些该死的矛盾像一根根钉子,深深地钉在我的脑子里。我知道我爱她,我也接受她,包容她,就像她对我一样。
但同时,我也无法控制地对那个淫乱、下贱的,属于所有人的公共厕所,产生了一种混杂着愤怒、嫉妒和欲望的病态好奇。
在这团黑色的好奇心里,藏着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在高中时骑过的鸡巴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的惠蓉,要选择当时那个一无是处的宅男林锋?
我并不认为只凭惠蓉被我“抓奸”那天晚上,她说的温柔、善良就能完全解释过去。
我们认识的时候她可不知道我下面有着那么一根神器,我记得很清楚,我们确定关系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才第一次上了床。
我需要一个答案。
而冯慧兰或许是唯一能给我答案的人。
毕竟她和惠蓉是真正的一路人,同一枚硬币的正反面,骨子里的性瘾婊子。
但她和另外两个人又不一样,她是个警察,脑子顶呱呱,能把事情看透。
更重要的是,我有种直觉,那个高傲的女警官是不在乎对我解释一二过去那些糊涂账的
王丹太精明,可儿太天真,只有冯慧兰这个女魔头,才可能让我探听出惠蓉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所以,计划是什么?
很简单,操她。
把这个浑身长满了刺的女魔头操到服帖,操到烂软如泥。
把她那高傲的头颅按在床上,用鸡巴狠狠地喂饱她。
等她爽够了,爽到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的时候,也许就能她那张骚嘴里漏出点什么风来。
我将烟头狠狠地按在车载烟灰缸里熄灭。
下了车,重新抬头看向那栋公寓楼。在金色的阳光下,它像一座等待着被攻陷的沉默堡垒。
我整理了一下衣领,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一个专程前来提供“技术援助”的正人君子。
按响门铃。
门后那个女人,精英刑警,骄傲的女王,能将我榨干的妖精,也是……唯一能解开我心中谜团的潘多拉魔盒。
我已经做好了相互啃咬的准备。
应答声几乎没有延迟。
门开了,冯慧兰的身影出现,一身极简的灰色运动T恤和短裤,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束成马尾,素面朝天,看起来就像个刚结束大扫除的邻家姐姐,笑容爽朗。
“来啦,林大专家,”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侧身让我进门,“快请进,路上堵吗?”
“还好,周日下午车不多。”我一边换鞋,一边目光扫过玄关。
门口的鞋柜上并排摆着两双同款的拖鞋。一双有着明显的穿着痕迹,而另一双则新崭崭的,只落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灰。
“喝点什么?茶?咖啡?还是……来点能让人放松的?”她从冰箱里探出半个身子,朝我挤了挤眼。
“白水就行,谢谢。”我笑了,“活儿干完前喝酒,违规违纪啊。”
“行,听你的,专家最大。”她从善如流,给我倒了杯水,领着我穿过那片熟悉的金属与水泥构筑的冷硬客厅。
这里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座“安全屋”。
所有家具都遵循着最冷酷的线条,非黑即白,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
故地重游,我再次注意到了那个细节——屋里的大多数东西都固执地成双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