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也说不出来他那是种什么状态。
“你又听出来啦！”程哲笑出了声，“还是这么聪明。”
“呵呵。”杨桃冷笑。
“我没喝多，只是几杯而已。”
几杯？杨桃撇嘴，就他那酒量，一杯就差不多了。
“我听说聂文琢今天有工作，你没跟着他？”
“没有，我在吃饭。”
那边，杨桃和程哲聊电话聊的十分自然而亲切，邵湛就觉得自己缺席的这几年，似乎错过了很多东西。
不开心。
邵湛突然出声：“打包好了，现在走吗？”
他的声音并不小，而且他人就站在杨桃身边，他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了话筒，传到了对面程哲的耳朵里。
并且杨桃同时在那边说了一声：“嗯，走吧。”
程哲愣了一瞬间：“咦，还有谁在？”
“是邵湛，他也回来了。”
邵湛？这个名字，程哲反应了好一阵，才知道是谁。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了那个小胖子的身影，“湛小胖回来了？”
湛小胖？杨桃瞄了一眼身旁身高腿长身材比例很完美的邵湛，现在用湛小胖来形容他是不是不太好？
想到手机里被聂文琢改掉的备注，杨桃突然就很想知道聂文琢和程哲看到邵湛现在的模样时的表情。
“嗯。他也回来了。”
杨桃笑了。那笑容，让拎着打包袋走在她身边的邵湛有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聂文琢还在工作，我给他送吃的过去，你也别在外面游荡了，既然喝了酒，记得让司机送你回去，别自己开车，等聂文琢不忙了我们再约。”
“好。”程哲应承的声音里掩不住的笑意。
挂掉电话的杨桃走出去好一段路，才发现邵湛已经好一会儿没说话了。
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邵湛酝酿了好久的情绪，在杨桃的这一眼里化为了泡影，顿时又觉得很委屈：“跟程哲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的关系好了？”杨桃坚决不承认跟那只腹黑豆沙馅的包子关系好。
“哦，不好啊。”头顶的乌云瞬间散去，邵湛的傻笑又回来了。
走到电视台大门口的时候，邵湛停住了脚步。
这一段路，为什么这么短，而他们为什么又走得这么快。
“该说再见了。”邵湛把打包袋递到了杨桃手里。
黑色轿车就停在不远的地方。
“嗯。”杨桃拽了拽背包带子，“这次你不会又消失了吧？”
“当然不会。”
陆起已经走到邵湛身旁，递上了被他拎了一晚上的西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