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的目光,口中的唾骂指点哄笑,汇成污浊的潮水,钻入她的耳孔,在感官网络中,竟扭曲幻化成千百条湿黏滚烫的舌头,贪婪舔舐着她的周身每寸角落。
此起彼伏的快感中,木牌随之晃动,像无声的招徕。
妹妹今晨的话语犹在耳边:
“姐姐,看好了那碗。若在它满溢之前,你咬不住那绳子,让咱们『奶坊』的招牌跌落。依照制定的惩罚条例,第一次,妹妹会解开你的尿锁,追加公开失禁惩罚。”
“让那积蓄了一夜的洪流,当着这满街看客的面,从你那湿漉漉的尿穴里,酣畅淋漓地喷射出来。”
“而第二次嘛……”
声音停顿了下来。
……
日头升起又落下。
一方隐于山石后的私密温泉池,水汽氤氲如纱,月色朦胧。
池水温热,足以熨帖筋骨,也足以燎原深埋的情欲之火。
柳青黎便仰卧于这暖玉汤池之中。
双手被直缚于背后,手腕交叠,牢牢锁在臀下的一根浮木中央扣环上。一双玉腿则被大大分开,屈折成羞耻的M字,脚踝同样紧扣在浮木两侧。
维系她头颅不沉的,是颈间那只冥阴项圈,与四肢的束缚一同,借由浮木的些微承托,将她悬于这暖热的水面之上,随波起伏,仿佛一叶随时会倾覆的小舟。
水面堪堪没过她的锁骨,将那对饱经压榨,却依旧丰盈傲人的玉峰,捧献给微凉的夜风。
“姐姐,”柳云堇的声音,自风中响起。
她赤足踏入水中,足尖点破水面,漾开一圈圈涟漪,也搅乱了柳青黎强自镇定的心湖。
柳云堇缓步移至姐姐身前,手中托着一对造型精致的银色烛台。烛台底座形如盛放的莲花,而其下连接的,则是带有螺旋纹路的锥管。
烛台之上,粗如儿臂的白烛早已被点燃,橘黄色的火焰在水汽中微微摇曳。
“这方暖池,权当妹妹看你今日受了苦,特来替你松泛松泛筋骨。”她声音轻柔,“只是……规矩不能废。”
她将烛台放在一旁,缓缓俯身,指尖先是捻起姐姐一颗挺立的乳首,取出玉势钥匙,解开她的乳锁。
“姐姐的这对宝贝,奶汁丰沛,形状又这般勾人,真是令妹妹好生羡慕呢。”柳云堇笑着,指腹恶意地揉捻着那战栗的蓓蕾,感受着它在自己指尖下无助地弹跳,
她随即捏住那颗颤抖的乳首,纤细的指尖竟强行塞入那绽开的乳孔,指节轻轻搅动。
“呜啊——!”
柳青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不由得绷紧。
乳白的汁液瞬间被挤出,顺着妹妹的指缝滑落。
而后,
柳云堇拿起一旁的莲花烛台,将其锥形尾端,缓缓旋入那被强行撑开的嫩红肉环深处。
“唔——!”柳青黎猛地仰头,被缚的四肢在水中徒劳地挣动。
而柳云堇如法炮制,无视姐姐的苦楚,将另一盏烛台,同样插入右边的乳孔。
如此,两盏烛台便笔直地竖立在颤巍巍的乳峰之巅。
“规矩很简单,姐姐。”柳云堇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设计的杰作。“做一艘好船,载稳你的烛台。烛火,不能灭。”
水波荡漾,柳青黎的身体亦随波起伏,带动着那对“乳舟”也上下波动。
柳云堇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其中一支烛火。只见一股滚烫的蜡泪,正悄然积聚在烛芯边缘,摇摇欲坠。
“看见那蜡泪了吗?它们会滴落,会流淌,会流过姐姐的乳峰,会烫得你皮肉发紧……但姐姐须得忍着。”
“这点皮肉小痛,大概比不得姐姐今晨在奶坊门口,在满街看客的哄笑声中,被妹妹解开尿锁,当众……酣畅失禁喷射的羞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