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禁地的冰窟深处,叶洛月一掌拍碎三尺厚的玄冰,冰碴子如刀刃般飞溅,划过她小腹上那团蛛网状的紫纹。
冰冷的碎片触及皮肤,滋啦冒起黑烟,像是咒纹在抗拒,刺得她腹部一阵抽搐,汗珠顺着腰线滑下,冰凉地贴在她的白袍上。
“圣女!药田的净灵草…全化成了黑水!”药仆连滚带爬,捧来一盆烂泥般的草渣,腐臭味浓烈得像针扎进鼻腔,直冲脑门。
叶洛月指尖蘸了点黑汁,腰眼猛地一抽——那夜被臭脚丫子蹭过的大腿根突突直跳,混杂着丹田里火烧火燎的剧痛,像有无数钢针在体内乱窜。
(玄阴毒瘴,唯秽元阳可破)
古书的那行字像烙铁般烧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指甲抠进冰墙的裂缝,指尖渗出细小的血珠,冰面映出她咬紧的牙关。
死人坑里,牛三狗缩在烂棺材后,脏手在裤裆里掏来掏去,疔疮流脓,黏得满掌都是黄绿色的腥臭液体。
他怀里的半块玉符突然一烫,烧得他蛋皮一哆嗦,疼得龇牙咧嘴。
血丝在玉符上扭成几个字:“三更天,兽园枯井。”
“娘咧…祖宗显灵了?”他哆嗦着扒开肛褶,抠出一颗沾满粪污的留影石,指甲刮过石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臭气熏得他自己都干呕了一声。
月头爬过树梢,兽园枯井冒出森森寒气,井口四周的枯草上结了一层白霜。
叶洛月裹着白斗篷,仙姿如冰雕般立在井边,月光在她脸上投下冷冽的阴影,眉梢却隐隐透着一丝躁意。
五步开外,牛三狗跪在冻土上,抖得像筛糠,脑门砰砰磕在井沿,溅起几粒碎石,尿骚味混着汗酸直冲她的鼻尖,刺得她皱了皱眉。
“听令。”她的声音如冰珠坠地,冷得能冻住空气,“张嘴。”
一颗铜钱大的黑药丸弹进牛三狗喉咙,苦腥味像炸开的毒囊,瞬间冲散了他嘴里的酸臭。
他的裤裆猛地一胀,蔫巴的肉棍像被点燃的火把,硬得绷裂了裤缝,布料嘶啦一声撕开,露出紫黑的棒身,青筋暴突,像是随时要炸开。
“此药激你元阳。”叶洛月别过脸,斗篷领子遮住她发烫的耳根,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待会…本座需饮…饮那元精。”后半句细若蚊鸣,井沿的苔藓仿佛都听不到一丝颤音。
牛三狗裤裆顶起一座小山,布条挂在棒身上摇摇欲坠,他瞪着眼,嘴角抽搐:“仙、仙子要喝…俺那脏玩意儿…”
“放肆!”她指尖一挥,罡风如鞭抽下,牛三狗滚了三圈,脸撞在井壁上,鼻血混着泥水淌了一地,“再出污言,诛你魂魄!”
子时正中,枯井底的寒气压得肺管子像被冰手攥紧。
叶洛月解开斗篷,铺在青石上,月光漏下,勾勒出她胸前起伏的曲线,奶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影子在石面上晃动,像在低语某种禁忌的邀请。
牛三狗跪在腥臭的冰水里,大腿根肿得发亮,皮肤绷得像要裂开,脓液混着血丝顺着腿根淌下,滴进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出来了吗?”她的嗓音清冷,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在压抑某种情绪。
牛三狗抖得牙齿磕得咯咯响:“还…还差一点火候…”他的手在裤裆里乱摸,污垢的指甲刮过紫红的龟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嘶…俺的鸡巴冻得麻了,硬是动不了…”
“废物!”叶洛月并指掐诀,一缕寒气如蛇般钻进他裤裆,直刺棒根。
“嗷——!”牛三狗捂着裆乱蹦,裤子彻底炸开,黑红的肉棒破布而出,龟头怒张,喷出一股白烟,腥气浓得像刀子割鼻。
他腰眼一抽,腿软得差点栽进水里,“仙子…这、这太猛了…”
“端好!”她将白玉碗塞进他血糊糊的爪子,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手背,黏腻的触感让她胃里一翻。牛三狗刚捧稳碗,龟棱猛地一哆嗦——
啪叽!
第一股浓浆砸在碗沿,黏稠的白液溅开,几滴飞到叶洛月玉簪的尖端,在月光下晃悠悠地垂落,擦过她的粉唇,留下湿热的痕迹。
她喉头一紧,强忍住反胃的冲动,脖筋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脏东西,收稳了!”
牛三狗抖得像风中的破布,指头抠着碗沿,声音发颤:“流…流出来了,仙子…”
她青筋暴起的手猛地夺过碗,指尖抹过簪尖的精液,闭眼往舌尖一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