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担忧。
黄灵昭思索了片刻，点点头问道：“确实如你所说，我只考虑到了自己该怎么行动好，没有把对手的反制手段算进来。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原本她都已经查到一些苗头了，现在也只能忍痛放弃。
在林晓否定了她的方案后，黄灵昭还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晓认真的说道：“从那些大人物们下手。”
黄灵昭：
这是什么思路？完全无法理解！
林晓认真的解释道：“你说的那个从捕获人口，再到建立营地，做实验的整个链路，都是金宝来能一手掌控的，这使得他有充分的空间来布局。
而那些和他合作的大人物们，他掌握不了，因此我们就可以绕开他的布局。
这些大人物中，绝大多数只是和金宝来有过那么一两次交易，并不是金宝来的保护伞。
我们可以挑选一两个合适的人选，从试试他们身上打开缺口。”
黄灵昭没有立刻回话，因为她感觉林晓说的虽然很有道理，但是却没有任何可行性。
没错，金宝来从事的是见不得光的买卖。
因此在他背后真正的黑手，人数必然极少。
黑手套是不能共用的。
因此，名单中那些支持过金宝来的大人物们，大多只是基于交易的一次性帮助。
帮过忙以后，账就结清了，不会一直护着金宝来。
话虽如此，但人家凭什么要得罪金宝来这样的富豪，来帮助我们？
更何况我们连他们的面都见不到！
林晓笑着解释道：“我们不需要直接请求那些大人物们，帮助我们对付金宝来，只要能让他们帮我们解答一个疑问，后面的局面自然就打开了。”
“什么疑问？”黄灵昭不解的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金宝来的研究成果，要怎么卖给那些大人物，那些大人物买来又有什么用？”林晓反问道。
“怎么卖？当然是金宝来拿出针对苦痛誓言的研究成果，大人物们买走后肯定是要用在苦痛仪式中啊！”黄灵昭答道。
林晓摇摇头：“没那么简单，我给你一份针对某种苦痛誓言的经验，你敢用吗？”
“怎么不……”话说到一半，黄灵昭意识到问题了。
苦痛誓言对于任何一个异能者来说，都是关系生死的秘密。
谁希望自己的苦痛誓言，被其他人得知？
那么金宝来是怎么获得这些大人物的信任，并且完成交易的？
“这点确实很重要，要是弄不清金宝来如何获得的信任，我们可能忽略很多潜在的风险。”黄灵昭点头同意。
她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可……我们要怎么见到这些大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