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就这个位置,可以再重些……”
紫女坐在上边,玉足隔着鞋底踩着他短小宝贝,蹂躏踩弄里,也怕脏了自己的鞋,始终隔着那件衣物和帐篷,美眸含笑道:“奴家的玉足,可值大人今天的价钱吗?”刘意爽到难以自制道:“真是太值啦,想那城中几个豪族当家人,一掷千金都做不到,本大人今天花的价钱,可真是捡了大便宜啦。”紫女那妩媚诱惑的身材容貌,神秘至极的身份,早就让刘意对她垂涎三尺,没想到今日能得偿所愿。
她这般玉足搓弄起来,就是无比销魂的,每一个动作之间,踩压力道都掌握的令人欲罢不能,尤其是看她这般冷艳美人的高跟玉足踩在自己肉棒的美景,怎么能让刘意不发狂?
眼见刘意粗喘吁吁,连连叫爽,紫女她美眸含笑,看过之后,坚硬的高跟鞋底踩着底下棒头开始用力蹂躏挤压,更伸来鞋底座的细长鞋跟,挑抖地在他两颗卵蛋上拨来拨去道:
“嗯,奴家倒看不出来,大人的宝贝这么快就恢复了,还挺硬气嘛!”刘意再也不敢去看她踩弄美景,苦苦咬牙转移想射的滋味。
可被她细长鞋跟戳在卵蛋,拨来拨去,不消片刻,顿时怪叫一声,整个人猛的如鱼翻身。
而见此状况,紫女玉足已经迅速撤离而去,瞬间看得刘意他帐篷里边天翻地覆,转眼就湿了一片。
紫女看着他死狗一样动也不动,平淡至极地起身,低眸一笑道:
“好了,大人心满意足,奴家也就告辞了。”
“红瑜,搀扶大人下楼,好生送上马车。”紫女头也不回,澹澹吩咐道。
“是,姐姐。”
只留下躺在地上的刘意,恍恍惚惚的听着高跟莲鞋哒哒作响的撩人声,越走越远。
……
“相公?相公?”
左司马府邸,刘意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一个熟悉的温柔女子声音不断在耳边重复。
他勉强睁开双眼,只见眼前是一位宫装美妇秀发高挽,玉簪如竹,面态粉嫩而又娇艳,一张妩媚脸颊,春水秋眸。
她自然便是刘意的夫人,刘胡氏。
她有着朝臣第一美妇人之称,又和宫中那位胡贵妃为同胞姐妹,因此被尊称为胡夫人。
可这样一位美少妇,却在贴心尽责地呵护床上那个丑态毕露的肥胖老男人,她心中是对相公醉酒的担忧,眼里满是关心和忧伤,真是人见犹怜。
她将旁边铜盆中的毛巾打湿,拧去水分,贴在刘意额头,待到毛巾被刘意散发的热气蒸干几分,便再取回盆里浸湿,如此往复。
可是,刘意醒来之后,见到眼前此等温婉贤妻,却不是倍感温暖,反而眼神复杂地扫视了一圈自己这位夫人的全身。
那长而弯的柳叶眉、一双明亮的丹风眼,鼻若悬胆、朱唇贝齿,玲线透明的粉耳,云发高挽。
雅致的黛绿色无袖罩裙衫,绣有几道金丝梅花纹路,层层衣领交叠在胸口,被撑起硕大的形状。
衣领边上配以金色包边点缀,衬托出胡夫人的尊贵和柔美。
无袖罩裙下是浅绿色的长裙,毫无花哨,素雅宁静。
在细腰处挂着一颗火红色玛瑙,细腰上围着黛绿色唯美腰封,用一枚翡翠玉蝴蝶扣住固定,显示出波涛起伏的美少妇曲线。
有别于少女的青春纤细,胡夫人这丰满但却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即使是身着严严实实的素衣罗裙,仍然是浑身透露出一股熟透的迷人味道。
明明自己的夫人在身材韵味上都不输那紫兰轩的主人紫女,可是刘意明白,这样一个绝色妇人,哪怕自己可以强行逼迫她在床上伺候自己,可是她只会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遵从。
毫无性趣,毫无快感。
甚至让刘意觉得和她同房时,她的每个眼神都好像在嘲笑自己的无能。
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家中有如此美妇人,刘意还会经常嗜酒如命,沉醉于紫兰轩。
刘意回忆起紫女的千娇百媚,回想起她一脸妖娆地用翘臀坐在自己的下体上,再看一眼眼前神色无波,死板无味的妻子,不由得一股无名火升起来。
为什么你就不会学一学人家,用心伺候一下老子!
刘意恶狠狠的揪住胡夫人的衣裳,盯着她如花似玉的脸蛋,最后喷出一道粗粝的鼻息。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是摆给我一副毫无表情的样子?”他目光忽然瞥到了胡夫人腰间那颗火红色玛瑙吊坠,随即恶狠狠地将它扯下,然后一把掀翻铜盆,将胡夫人推到榻下。
“是因为它吗?啊?”
“我刘意供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你还不满意吗?啊!成天把这个破石头挂在身上,你以为你就能和他永远不分开了是吧?”刘意将扯下来的玛瑙攥在手里,恨不得直接捏碎了它。
“滚!本大人不需要你这贱人的伺候。”
刘意喘着粗气,醉酒的红晕还在额头没有消去,他努力从床榻上支起肥胖的身躯,随后看向榻下的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