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顾鸣的解释很无力，他想要说更多，喉咙却像哑了一样，发不出声。
谷非池见状，只觉是坐实他是白月光替身现实。
老天爷在跟他开什么玩笑？要是早知道这样，穿书前就先让谷悦多讲些剧情，不至于让自己如此被动。
作白月光替身就作呗，但前提要他有个心里准备吧，他往好处想。
明明在自己的世界活得好好的，名利双收，什么都不缺，来到这个鬼世界，变成一个小助理就算了，竟还是一个被金主大明星包养的小助理。
一个被包养金主忘不掉的小助理，小助理何其有幸。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这tm太好笑了。
顾鸣看到他突然笑了起来，顿时不知所措，那双桃花眼里蓄满泪水，更显楚楚可人，想解释的很多，问出嘴的却只是。
“你怎么了？你别笑呀，我害怕。”
谷非池看他那一副我见犹怜模样，也不知骗过多少傻子，讽刺道：“你害怕？c国顶级流量大明星顾鸣有什么好怕的？所有人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怕过什么？”
“像我这样的“小助理”更是被你耍得团团转，这是我的荣幸，对吗？”
“所以到底有多少个被你这样耍过的“小助理”？嗯？”
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每句话都化成一柄利刃，一片一片剜下顾鸣的肉。
顾鸣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不得不承认最开始对他的兴趣起源于助理“谷非池”，他很好奇“谷非池”怎么就是冰壶国家队运动员了。
他和“谷非池”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仰仗他供给的“他”什么时候有这样一面？
他实在好奇极了。
好奇心驱动他前行，他故意去接近谷非池，试探他，挑拨他……但后来就变了。
他明确清楚这是两个完完全全不一样的人，他喜欢赛场上意气风华的谷非池，他跟“谷非池”是两个人，他才不是什么白月光替身！
只是该怎么解释？解释了他会信吗？他怎么解释得通？
一个不正确的开始，即使过程正确，结果也会正确吗？
他尽全力掩盖这层丑陋、肮脏、卑鄙的包养关系，终究事与愿违，水落石出。
“我……”顾鸣手攥得更紧，指尖无意识陷入皮肤，牙尖死死咬住嘴唇。
要是顾鸣平时作出这幅表现，谷非池早就心疼不已，如今心底却只有熊熊怒火。
他多希望他能给到半点儿解释，等来的却是一个“我”，我什么？我就是耍你的吗？
呵呵，笑话果真是个笑话。
“所以你特地把我拉进房里，是为了告诉我你之前就包养了我，现在是我“谷非池”该回报你的时候了？”
谷非池在发泄心中怒火。
“你故意接近我，耍我，玩弄我，看我被你迷得团团转，就是为了今天能用上我吧，你说你需要我帮你澄清什么？我谷非池照做还不行？”
他的眼眶泛红，心脏抽搐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