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打小闹的快感……和被杰克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大鸡巴狠狠插进子宫里,被操干得神志不清、喷出尿来的感觉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过家家!
她一边享受着舰长舌头的服务,一边在脑海里疯狂地回味着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她想起杰克那坚实如铁的胸膛,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腰腹,以及那根能把她的小穴撑到极限、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她顶穿的狰狞巨鸡巴。
舌头的舔舐,再舒服,又怎么比得上被一根真正的、强大的肉棒,狠狠贯穿、填满、征服来得满足?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心中那股对舰长的鄙夷和不屑,愈发浓厚。
你这个废物……也就只配用舌头来伺候我的小屄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正卖力地为她口交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嘲弄。
舔吧,用你那可怜的舌头,把我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给我舔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涌了上来。她猛地按住舰长的头,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将自己的小穴更深地按在了他的脸上。
“喝下去……把我流出来的骚水全都喝下去!不准吐出来!”她的声音依旧甜美,但语气里,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命令。
舰长在这场漫长而甜蜜的折磨中,早已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当希儿终于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离开时,他甚至没能再说一句话,就眼皮一沉,带着一脸混杂着精疲力尽和无上满足的表情,沉沉地、沉沉地睡去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均匀而沉重的鼾声。
希儿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下床。她看着床上那个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男人,眼神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空虚。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吞没了她。
被舔舐带来的那点可怜的快感,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小穴深处那更加强烈的、疯狂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它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她的身体里咆哮、撕咬,叫嚣着需要一根真正的、强大的、能将它彻底撑开、征服的巨鸡巴。
她走到行李箱旁,蹲下身,开始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
那些日常的、可爱的、纯洁的衣物,被她毫不留情地拨到了一边。
终于,她的手指触及到了一件冰凉而坚硬的物体。
她把它拿了出来。
那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套用黑色仿皮材质制成的、充满了SM风格的束缚带。
它由几条宽窄不一的带子和金属的圆环、卡扣连接而成,设计得极尽暴露与色情。
穿上它,只能堪堪遮住乳头和最核心的穴口,身体绝大部分的肌肤都将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些黑色的带子,则会像纹身一样,紧紧地勒在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最淫靡、最堕落的线条。
这是她压在箱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鼓起勇气穿上的、最羞耻的秘密。
但现在,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脱下身上那条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的长裙,将那套冰冷的、带着一丝皮革气味的束缚带,一件一件地穿在了自己身上。
金属的卡扣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激灵。
她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不再是那个清纯的邻家女孩,也不再是那个穿着蕾丝内衣、半推半就的性感尤物。
那是一个彻底解放了所有欲望、完全拥抱了堕落的、赤裸裸的骚货,一个随时准备好张开双腿,迎接任何粗暴侵犯的淫荡母狗。
她对着镜中那个陌生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满足而残忍的微笑。
最后,她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酒店提供的、宽大的黑色浴袍,随意地披在身上,将那身惊世骇俗的“内衣”暂时遮掩起来。
她拿起房卡,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拉开了房门,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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