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虞鲸鲸当初大学学的是中文系。
会写剧本倒是没什么问题，可电脑编程这些，虞鲸鲸能懂？
顾怀渝只当虞鲸鲸是在说大话，为的就是拉拢他去公司当技术员。
至于眼前这个已经有了雏形的网站数据，顾怀渝直接认为是虞鲸鲸找了别的人做的。
语气不如之前那么轻松的说：“虞总，只要你的酬劳给得够，我还是会为了金钱折腰的。有些大话，就不用说了。”
“大话？”
虞鲸鲸抬手，啪的一声合上电脑。“你从什么地方觉得我是在说大话？”
她对顾怀渝的所有尊重，都是看在陆时晏的面子上。
但是陆时晏的面子还没有大到让虞鲸鲸可以不计较顾怀渝这种将人看轻的怀疑。
陆时晏也觉得顾怀渝说话有些不好听，语气不善道：“你就知道不能吗？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种将人看轻的习惯？”
顾怀渝在虞鲸鲸脸色变得难看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甚至可能误会了虞鲸鲸。
但他还是为自己辩解说：“不是我将人看轻。虞小姐，那你说说看，在一所国内二本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学生，怎么学会软件编码的？还有，搭建一个网站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域名注册、网站存储、制作网站、网站备案。这些不是业内人都不会知道这么清楚。”顾怀渝看着虞鲸鲸，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一双深窝眼带着打量和怀疑，显得眼神愈发深邃。
和旁边的陆时晏不同。
顾怀渝更像是混血的花美男。
模样好看，还有陆时晏没有的活力洋溢。
虞鲸鲸也不说话，只是打开笔记本，在两人的注视下双手在键盘上飞舞，很快就将网站的一个小功能完善。
“不是我打击你。你与其在地下室里埋头写程序，不如先想办法解决通讯流量的问题。一个短视频软件的内存可能不会太大，但是要加载视频音频，需要的流量可不小。”
如果顾怀渝不是冲着便捷去的，就根本不需要做短视频。
可要辩解，硬件和软件都能跟得上，网络流量却不行的话，又会有多少人买单这份便捷的娱乐呢？
据虞鲸鲸在快穿任务里遇到有短视频盛行的世界。
那些世界的科技发展的都是正常的。
而这个书中世界的科技发展就是个瘸子。
明明很多技术都研发出来了，却像是摆设没人用。
看着虞鲸鲸动作行云流水，其中还有几段编码是顾怀渝在做自己软件的时候遇到的小问题。
他现在是解决了，但没有虞鲸鲸这个处理的好。
“顾怀渝，我说的双赢还有一点。”
虞鲸鲸都露了一手，又提出了顾怀渝现在最为难的问题。
顾怀渝现在也不会再看轻虞鲸鲸。
“还有什么？”
“看我心情吧！心情好了再跟你说。”虞鲸鲸突然扯出一个笑容来，杏眼里满是得意的说：“不过顾三少你既然想要那种钱货两讫的合作，最好不过。那就按照市场价格来算吧。每个月我给你单独薪资是一个月五万。团队的工资另外算，我的预算是一个月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