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心里动摇，但不是因为这个。
晚上回家，她在楼下刚停好车，一抬头，发现熟悉的位置灯是亮的。
她打电话给付黎，确认情况之后才上了楼。
家里连玄关的灯都是亮的，温言还不太喜欢这种有人等在家里的感觉，莫名有些恍惚。她轻手轻脚进了门，倒没太压着声音，担心吓到叶歆竹。只是还是下意识地保持安静。
发现对方等在沙发上睡着了。
沙发边的小台灯还开着，手上的平板也没黑屏，平光镜还架在鼻梁上。
小台灯的光是暖黄色，打在她脸上，连垂落下来的发丝都变得缱绻，阴影下她的侧脸曲线实在优越，克制不住的，温言的心脏砰砰直跳。
叶歆竹的嘴唇看起来。
很好亲。
叶歆竹感觉到有人进来，睁开惺忪的眼。温言当是自己刚进来，顺着问。
“你怎么在这等，如果我太晚没回，你明天再找我就行了。”
叶歆竹眯着一只眼，勉强适应了眼前刺眼的光线。
“我明天有点私事，不好过来。”
“寝室门禁了，你今晚住哪？”
叶歆竹挑挑眉，感觉对方是想留她的。
“我没注意时间，你今天谈的不顺利吗，怎么这么晚才回。”
温言被问的一顿，下意识就不太想说原因。
“嗯，她可能看我不顺眼。”
叶歆竹真就抬眼打量她，温言的穿衣风格一向变化不大，为了配今天这一身带了一副银边的半框眼镜，看着是挺斯文败类的，但应该也不至于到让对方看不顺眼的程度，可能是莫名踩到雷点了。
她和江遥也只是上次说过一两句话，感觉对方应该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但她下意识偏向温言，并且给江遥打了个小标签。
“到时候你是要开发布会吗？”
温言点头。
“你可以提前准备一下。”
“或者我帮你准备一下。”
叶歆竹把平板转过来，上面是一堆文字草稿。
“不用，你准备好给我的工资就行了。”
这是报应吗？
叶歆竹又轻车熟路地在温言家里住了一晚上，两人熟了一点之后，温言就很少在家里穿正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