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以为什么啊?这就是一个像变戏法似的藏东西的地方,不知道怎么来的。”
“真的对你没有影响,不头疼,不恶心,不难受。”
周自强从医学角度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没有反应,我刚来的时候,在火车上第一次感觉到它的存在,我也吓了一跳。后来试着放了一些东西进去,也没什么事,这才放心。”
“这是不是像野史上记载的戒子空间,能存放东西于无形。”
周自强想起以前看过的闲书,里面有提到过类似的事情,当时还以为瞎编的呢。
“差不多,就是一个房间大小的空屋子,能放东西,不能放活物,新鲜的东西放几天也蔫巴了。嗯,就相当于一个大的保险柜。”
“你没事就行,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了,就连以后咱俩的孩子也不行。你也少用,这世上没有什么秘密。”
看着一脸严肃的周自强,亚宁狠狠的点了点头,一把抱住了他。
“你真好。”
“你个傻子,你才好呢。”
这么温情的略带撒娇的话,从周同学嘴里说出来,有点莫名的想笑。
“好了,看看咱们周同学的家底。”
“来,看看,我们的家底。”
拿出钥匙,打开樟木箱子。
亚宁看到了很多的书,有线装的,有外语的,更多的是手写的稿子。
“这里大多数是爷爷的行医笔记,还有一些中医古书,国外医学着作。这个盒子里的我们的家底,我妈留给我的。”
拿出一张存单递给亚宁,亚宁结果一看,揉了一下眼睛,没错,不是三千,是三万。
“怎么这么多?”
“我妈当兵多年,工资不低,还有奖金,抚恤金,当年结婚时的嫁妆。她一直在部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我也没什么花钱的,顶多是买点好吃的,但是大多吃食堂,还有爷爷奶奶的补贴,我妈的钱基本都攒下了。”
这是我从小的零用钱和压岁钱,还有下乡前和别人倒腾东西的收入。
接过周自强递过来的又一张存单,亚宁看了下,有两万块整。
“其他零散的几千块钱,这几年都花的差不多了,还有最后的一千多。之前放在别的地方,没放樟木箱子里。”
狡兔三窟,鸡蛋不放同一个篮子里,在周自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里还有一些爷爷奶奶的存单,我一直没动。”
亚宁也没接,这不属于小两口的。
“这是两张房契,一个首都大学附近的两进四合院。”
“啥,四合院,我没听错吧!”
亚宁声音高了八度,又赶忙降下来。
“你还有四合院,现在还在吗,不会被住成大杂院了吧?”
看着亚宁一惊一乍的反应,周自强不太理解,现在老旧的四合院那有楼房吃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