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传来被温暖包裹的刺痛感,尿道口已经开始渗出透明的先走液。
再…再忍三下…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臀部像打桩机般剧烈起伏,被汗水浸透的碎花衬衫黏在起伏的胸脯上,一…二…啊不行了——!
她的子宫口突然降下来,像张小嘴般含住我的龟头。
这个刺激让我再也无法忍耐,积蓄多时的精液如同熔岩般喷涌,第一股重重撞击在她宫颈口,随后是连续十几下的剧烈喷射。
每波冲击都让妈妈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战栗,黏稠的白浆顺着子宫壁逆流而上,在宫腔内积成温热的小池。
要死了…?子宫…子宫被烫穿了…?妈妈突然仰起脖颈发出幼猫般的哀鸣,原本箍着我腰肢的双腿剧烈抽搐,大量透明爱液呈现喷泉状涌出。
她的瞳孔完全散开,指甲在我后背抓出鲜红的痕迹,阴道壁以惊人的频率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榨取着残留的精液。
滚烫的体液在交合处形成白沫,每一次痉挛都会挤出混合着前列腺液的浓精,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高潮时的子宫产生强大吸力,将我濒临软化的阴茎再次嘬到半硬,挤出最后几滴稀薄的精液。
啊啊啊~?烫…烫死了…?妈妈的身体剧烈痉挛,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玫红色的潮晕,特别是锁骨和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
她的脚尖绷得笔直,脚背浮现出优美的筋络,十根脚趾因为持续高潮不断蜷缩又展开。
当她的爱液像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时,我清楚地看到有几滴飞溅到旁边的番茄藤上,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
混合着我的精液一起流到塑料薄膜上,又渗入下方的泥土。
妈妈无力地趴在我身上,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左乳正好压在我的胸膛上,能感受到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
小穴仍在不自觉地抽搐,挤出更多白浊的液体。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突然又轻微地痉挛起来,原来是我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随着重力流向敏感点。
呜…怎么…还有感觉…她羞恼地把脸埋在我颈窝里,湿热的气息喷在锁骨上。
当她从我体内退出时,大量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涌出,先是浓稠的乳白色,接着变成半透明的粘液,最后是带着血丝的稀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看你干的好事…妈妈红着脸嗔怪道,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下唇有一排明显的齿痕。
用围裙擦去我小腹上的液体时,布料摩擦过敏感部位让我又抖了一下,她立即察觉到了,突然露出恶作剧的笑容,用指尖轻轻刮过铃口: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敏感…
当她弯腰捡拾散落的蔬菜时,裙摆后方的布料完全贴在了湿漉漉的臀缝上,勾勒出令人脸红的形状。
她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自己的裙子,确保没有弄脏。
回去得洗个澡…说着突然扶住树干轻哼一声,原来是有精液从腿根流到了膝盖内侧。
她帮我穿好裤子,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扣纽扣时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指尖冰凉但掌心滚烫。
当她弯腰时,我清楚地看到一缕白浊从她腿间滑落,在空中拉出细长的银丝,滴在翠绿的菜叶上。
妈妈…我突然有些愧疚,对不起…视线落在她锁骨上的吻痕,那抹瘀紫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眼。
妈妈愣了一下,忽然捧起我的脸,用拇指擦掉我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
随即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她的眼神复杂而深邃,是妈妈…自愿给你治病的…。
我们收拾好散落的蔬菜,妈妈走路时双腿明显发软,不得不扶着我的肩膀。她的裙裾随着步伐晃动,隐约可见大腿内侧的反光。
离开这个充满甜蜜秘密的角落时,她偷偷摘下一朵沾着露水的野花别在我耳后,就像小时候常做的那样。
夕阳西下,妈妈牵着我的手走在田埂上,她的无名指上还戴着褪色的结婚戒指,此刻正硌着我的指骨。
她的步伐有些别扭,每走几步就要夹紧双腿缓解酸胀感,但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
我们的影子在金色的田野上拉得很长很长,交叠的部分看起来像在拥吻,就像这段无法言说的感情,既隐秘又绵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