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动了真格!
沈焰枝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与狠厉。
她舔了舔鲜红的嘴唇,身上那股灼热的气息同样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
那不是灵力,而是一种更为原始、霸道的杀意,如同从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烈焰,带着焚尽一切的决绝。
“来得好!”她娇叱一声,“正好让你看看,这些年,我沈焰枝的剑,利是不利!”两人对视一眼,却有着惊人的默契。
她们的能量激荡,却没有一丝一毫外泄到我所在的位置。
下一刻,两道身影,一冰一火,一蓝一黑,如同两颗逆向的流星,冲破亭顶,直上云霄!
我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
夜空之下,那是我此生见过最壮丽,也最令人心悸的景象。
柳疏雪凌空而立,一身冰蓝内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周身环绕着肉眼可见的寒气,凝结成无数细碎的冰晶,在月华下闪烁,仿佛将整片星空都冻结。
她就是一株开在九天之上的寒梅,孤高,圣洁,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
而在她的对面,沈焰枝黑衣如墨,身姿却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她周身的空气都在扭曲,霸道的杀意化作暗红色的气焰,在她身后形成一朵明媚而妖异的蔷薇虚影。
她热烈,危险,充满了毁灭与绽放的矛盾之美。
冰与火在空中对峙,清冷的剑意与灼热的杀意互相碾轧、碰撞,发出“滋滋”的刺耳声响。
天空被分割成泾渭分明的两半,一半是冰封雪域,一半是烈火熔炉。
她们的每一次气息鼓荡,都让下方的山林为之战栗。
她们……因为我,打起来了。
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半是虚荣的窃喜,一半是沉重的悲哀。我是风暴的中心,却如此的无力。
不行,不能让她们这样下去!师父洛寒枝尚在闭关,能阻止她们的,或许只有……三师姐!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冒出,一道淡雅的、仿佛从古籍书卷中走出的香气,毫无预兆地萦绕在我的鼻尖。
是墨香。
不是凡俗笔墨的浊气,而是一种清幽、醇厚,混合着松烟与兰芷的独特气息。我心中一惊,猛地回头。
不知何时,我的身边,已悄然立着一道倩影。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仿佛一直都在那里,又仿佛是刚从一幅水墨画中走下。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书衣长袍,款式简单至极,没有任何多余的纹饰,却因那绝佳的衣料和剪裁,显得无比清雅脱俗。
云朵般柔软的白色裙摆垂至脚踝,随着夜风微微拂动,露出一截墨蓝色的内衫衣角。
她的黑发如最上等的徽墨,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挽起,几缕调皮的发丝垂在温婉的脸颊旁。
她的眉眼,像是用最柔的笔触勾勒,看不出喜怒,却自有一股洞悉人心的沉静。
然而,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她身体的某个部位牢牢吸住。
是她的臀。
那身宽松的素白书衣,在她身后,被撑起了一道饱满得惊心动魄的弧度。
那不是刻意的凸显,而是一种天生的、无法掩饰的丰腴。
那轮廓是如此的浑圆、挺翘,将素雅的布料绷出一道充满惊人张力的曲线,仿佛上好的宣纸下,包裹着一块温润而饱满的极品暖玉。
光线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恰好勾勒出那臀峰的完美光泽,与纤细的腰肢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静立之时,便已是风情万种,若是走动起来,那该是何等摇曳生姿的景象。
一个人的气质可以如此清雅如莲,身段却又如此丰腴如蜜桃。这种矛盾的结合,让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既圣洁又淫靡的独特魅力。
“得到两位师姐的争抢,小师弟感觉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