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都市郊的山地里,夜色如墨,寒风在荒凉的山间呼啸,带来刺骨的冷意。
一座废弃多年的采石场仓库孤零零地伫立在山坳中,周围灌木丛生,几盏破旧的工业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仓库外围的一小片区域。
仓库的铁门锈迹斑斑,周围散落着废弃的木箱和生锈的铁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的呛人感和隐隐的血腥气。
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站在仓库门口附近,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夹克,嘴里叼着一根烟,不住地剁椒搓手,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动静。
他的脸上受过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不远处,山路上传来车轮碾压碎石的声响,一辆黑色面包车缓缓驶来,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两道刺眼的光柱。
面包车停在仓库前,车窗摇下,司机探出头来,低声对门口的汉子说了几句。
汉子点点头,吐掉烟头,用脚碾灭火星,挥手示意他们把“东西”送进仓库。
车门吱呀一声打开,几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动作迅速而熟练,其中两人从后座拖出两个昏迷的身影,粗暴地扛在肩上,朝仓库内部走去。
仓库内部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昏黄的灯光从高处的吊灯洒下,照亮了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臭、腥味和恐惧的气息,伴随着女人的哭喘声和男人的低吼,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氛围。
仓库的角落里,几个破旧的木箱和铁桶被随意堆放,形成了几个简易的隔断,而从其中一个箱子后面,传来清晰的肉体碰撞声。
“啪——啪——啪——”声音节奏规律而响亮,每一下都伴随着女声的哭喘。
箱子后,一个赤裸下身的男人正用力向前挺动着身体,他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毛茸茸的双腿,腰部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背脊滑落。
他身下的女人只露出后半身,臀部光裸,皮肤上满是红痕和抓痕,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背后,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而无力地晃动。
女人的哭喘声断断续续,带着绝望和屈辱,偶尔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低声咒骂:操,真紧,爽死了……
仓库的前半场,景象同样令人不寒而栗。
一个女人被双手吊在仓库中央的一根横梁上,脚尖勉强触地,衣衫破烂,脸上满是泪痕和淤青,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显然已经遭受过侵犯。
另一个女人则被绑着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体微微颤抖,衣物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污迹和红肿。
而仓库的中央,一个个子不高但精瘦的男人坐在一张破旧的折叠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阴冷而玩味。
他面前的另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噤若寒蝉的女人——周姐。
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上贴着胶带,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红肿,显然刚挨过耳光。
她的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愤怒,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试图表达什么。
哥,求你别伤我们……周姐的声音从胶带后传来,含糊不清却带着恳求的意味。
精瘦男人,也就是被称作细鼠的家伙,冷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别费劲了,等6587那个婊子也抓到,你们都得完蛋。
没办法,上面的要求啊。
细鼠伸出干瘦的手,指骨分明,如同一只真正的老鼠爪子,轻轻抚摸着周姐的脸颊。
他的眼神中混杂着轻蔑、欲望和某种病态的优越感。
尽管他瘦小精干,站起来甚至还没周姐个子高,但此刻,他就像掌握着这些女人命运的主宰者,享受着这种控制感带来的快感。
当妈妈桑的还是好一点,细鼠的声音带着嘶哑的沙粒感,手指从周姐的脸颊滑到她的下巴,再到脖颈,不像那些卖的鸡,皮肤差,骚味重。
他的舌头舔过干裂的嘴唇,不过你之前应该也卖过吧?
在做领班之前?
周姐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但她强忍着不适,知道此刻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她努力挤出一个近似谄媚的微笑,声音轻柔:卖……卖过……前几年做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羞辱,但很快被求生的本能所淹没,哥……你玩我也行……别杀我们……
细鼠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显然很享受周姐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