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所谓的性病让他颜面扫地,但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他必须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法,既能泄愤,又不会让自己陷入麻烦。
不急,慢慢来,谢大河自言自语,眼神阴鸷地看着苏婕消失的方向,等你们搬完家,等你们放松警惕,我再好好拜访你们。
天空开始飘雪,谢大河缩了缩脖子,转身离开小区。
他已经有了一个雏形的计划,只需要再观察几天,找准时机。
在他的想象中,苏婕已经再次被他压在身下,而那个该死的小白脸被迫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侵犯。
想到这一幕,谢大河龌龊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扭曲的笑意。
苏婕,别以为会所关了,找了个小白脸,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谢大河低声咒骂着,消失在寒冬中。
谢大河一边走一边脑海中浮现出苏婕那柔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了自己的白日梦。
他回味起那几次强暴的画面:苏婕那痛哭流涕和抗拒的模样,他感到一种兽性的征服快感。
每当他回忆起苏婕的泪水和无助,他就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现在,他的幻想更进一步,他想象着在顾青然面前侵犯苏婕的情景。
画面中,苏婕被他粗暴地按在床上,青然绑在一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玩弄。
苏婕的呻吟和啜泣声在他脑海中回响,混合着青然无助挣扎的声音。
谢大河的嘴角挂着一丝恶毒的笑容,想象着青然那张年轻的脸上流露出挫败和绝望。
正当他的思绪如野马般任他在这片肮脏的想象中驰骋,一个突如其来的车喇叭声把他从幻想中惊醒。
谢大河转过头,一辆黑色的大众突然停在他前方,车内的人不耐烦地按着喇叭。
“喂!让开,瞎了啊,傻逼!”车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探出头来,脸上带着怒气。
谢大河一愣,立刻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站在路口车道上挡住了这辆车的去路。
他本能地想要反击,心里默念着一点不知道尊老,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望向车里那张凶狠的面孔,心头一紧,声音立刻软了下来。
算了算了,我走开。谢大河低声嘟囔着,赶紧让开了路。
车里的人似乎对他这种怯懦表现颇为不屑,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滚。
谢大河只得悻悻然地往人行道退去,嘴上还在小声埋怨着对方的无礼,但却不敢大声发作。
他揉了揉冻僵的耳朵,继续往前走,脚步有些心虚。
刚才的兴奋和报复欲望在那一瞬间被现实击碎,留下的是一种脆弱和绝望的感觉。
车开走了,留下一股黑色的尾气,谢大河的视线随着车慢慢消失。
他低着头,踢着脚下的雪花,嘴里依然在嘀咕着:一点不知道尊老,真是的。
但他的心却在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真去较劲,惹上那些看似不好惹的人。
那辆黑色大众车快速驶离小区,车里的两个男人一脸不爽。
开车的男人叫黄五,三十来岁,头发剃得极短,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副驾驶上的是瘦高个张伟,看起来年纪小些,但眼神阴鸷得像条毒蛇。
他妈的,这老不死的,要不是华都大街上,非撞死他。黄五一边开车一边骂骂咧咧,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
张伟掏出烟盒,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唉算了算了,徐总叫咱们快点过去,别耽误。他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把烟雾喷向车窗。
车内弥漫着呛人作呕的混合气味。黄五打开车窗通风,冷风灌进来,他打了个哆嗦:妈的,最近运气太背了。
可不是嘛,张伟冷笑道,去那个姓鹿的公司要债,结果不知道哪儿来的人罩着那小婊子,给我这一顿揍……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淤青,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那天怎么回事啊?徐总不是说那鹿家就一个小女孩的吗?黄五好奇地问道。
张伟脸色一沉:谁他妈知道。
去要债的人多着呢,本想混在里面占占那小婊子的便宜,结果先来了个不知道是谁的小子,叨叨了两句,挥挥手就来了他妈一个排的特种兵。
他吐了口烟,当场就给我们按那儿了,操,幸亏我离女的远,别的债主派来的人,有上手欺负她的,都他妈的给打断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