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几日,按照樱子的命令,我来到她的房间。
我敲了敲门,一位我不认识的穿凉拖的漂亮女孩过来开门。
我向里一看,只见樱子正坐在床上,胡薇正趴在地上,用心地舔着樱子的脚。
宋娟也正趴在地上,舔着另一位漂亮女孩的脚。
我赶忙跪下,爬到樱子脚下,给她磕头。
这个时候,那位给我开门的漂亮女孩坐在樱子旁边。
樱子说:“这位是我的朋友智子,也是你的主人。快过来给她磕头”我爬到智子脚下给她磕头,智子看着我,说到“奴隶,舔我的脚”智子命令到。
我连忙用嘴咬下智子的凉拖。
智子的脚非常白嫩,我托起智子的脚,慢慢舔起来。
舔了一阵,樱子说:“过会,伊丽莎白要过来。她带着奴隶过来,他的奴隶是从日本来的留学生,名叫小泉纯二郎。”正说着有敲门声,樱子说了声请进,伊丽莎白与小泉纯二郎进来了。
进来之后,伊丽莎白坐在椅子上,小泉纯二郎跪在伊丽莎白脚下,舔起她的皮靴。
舔了一会,伊丽莎白命令小泉纯二郎到:“抬起头来,跪好!张开嘴”小泉纯二郎抬起头,张开了嘴,伊丽莎白的皮靴猛的一踢,细长的皮靴尖一下踢进他的嘴里,她的皮靴小巧玲珑,这一踢,半个皮靴插进他的嘴里,小泉纯二郎只觉的靴尖几乎插进他的嗓子眼,伊丽莎白翘着二郎腿,晃动着皮靴,小泉纯二郎的头随着她的晃动而晃动,伊丽莎白伸出纤纤玉手,狠狠的抽了他几个耳光,打的小泉纯二郎晕头转向,然后她抬腿一甩,将他甩到在地,皮靴也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她把靴子在他的脸上蹭净,用脚踩着他的脸,坚硬的鞋底用力碾着。
小泉纯二郎在伊丽莎白脚下像狗一样挣扎。
“贱狗,谁让你动了!找死!”伊丽莎白的皮靴狠狠的踩着他的脸,小泉纯二郎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坚硬的皮靴把他的脸踩在地板上,伊丽莎白用力碾了一脚,小泉纯二郎痛苦的嚎叫着,幸亏她的皮靴底是光滑的,否则他的脸一定会血肉模糊。小泉纯二郎扭动着身子,拼命求饶。伊丽莎白毫不留情,把力量全集中到这只脚上,小泉纯二郎的脸在她的脚下变了形。
美子和智子见伊丽莎白玩小泉纯二郎玩得起劲,也来了兴趣。
美子把宋娟踢开,向智子提议一起玩我。
智子答应了,和美子一块踢我。
我的身子就被她俩踢来踩去,渐渐蜷成一团,像一个皮球在她们脚下打滚。
美子想着法儿折磨我。
她把鞋尖抵住我的喉咙口向下狠刺,我的舌头被挤出老长一截。
智子笑着说了一声“你的舌头真大,正适合做擦鞋布!”,趁机把她的凉拖的鞋底在我舌头上狂碾,我感到一阵阵疼痛和枯涩。
然后她们松开脚,美子在我面前微微叉开双腿,要我从她胯下钻过去。
我赶忙钻进她的胯下,谁知,我的头刚刚到达两腿之间,她两腿突然一收,我便被夹在她膝盖中间。
智子又踏住我的后脑,一施力我的头就顺着美子的小腿滑到脚踝处。
随着银铃般地笑声响起,我的两个太阳筋被美子的踝骨抵住,我的五官被踩进了美子双脚下的地板上,头上又压着一个女孩的脚,眼前是她的另一只穿着凉拖的脚,一排白嫩的脚趾向上翘着,似乎在嘲笑我的狼狈像!
“啦啦啦……”智子竟哼起歌来,她的脚也随着歌声的节奏在我头上搓动。
后来她索性将拖鞋一甩,直接用汗津津的脚踹我。
时而在头发上揩来揩去,时而踢我的脸,夹我的鼻子,歌声不断,折磨也不停。
于是我的嘴唇流的血渐渐和她的脚汗混合在一起,脸上沾满了地上的尘土。
她说话了:“美子,夹稳夹正他的脑袋!看我表演杂技!”我心还来不及纳闷,只觉得头上一紧。
原来她扶住美子一脚悬空,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加在踩在我的脑袋上的那只赤脚上。
天哪,我的鼻子都快被压扁,窒息得难受,可两边太阳筋却被夹得更紧,生怕我挣扎。
这样很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感觉到我马上就要闷死了。
那边,宋娟又爬到樱子脚下,与胡薇一起舔樱子的脚。
樱子踢开宋娟,命令胡薇爬到自己胯下,她要骑马。
樱子坐在胡薇背上,小腿夹着胡薇的脖子,“驾”,随着樱子的命令,胡薇驮着樱子在房间里转。
转到智子旁边时,智子把踩在我头上的脚拿下来,踩到胡薇头上。
胡薇的头被智子踩在脚下,爬不动了。
樱子用长筒白棉袜做马鞭使劲打她,可就是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