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
太作贱人了,少女恨恨地想着,却突然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涌上心头,被使用的喜悦感让她感觉到一股自我实现的快乐,浓烈的幸福感让她快乐的像是吸毒一样。
一下子,她变得纠结矛盾起来。
程荣荣在挂好吊瓶后,没有普通的输液一样去胳膊上扎针而盯着王动的脑洞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扎在了王动一团浆糊的脑浆里面,看到治疗的液体源源不断流入王动脑子,她这才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无法企及的幸福感和成就感包围着她,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王动肉眼可见的长起了脑子,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王动胸口和额头那可怕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蠕动、愈合!
虽然缓慢,但那淡蓝色的光芒似乎得到了加强,稳定了下来。
他原本几乎消失的呼吸,也变得稍微有力了一些。
“这……真的有效?”何茹威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
她作为“学习机”的经历让她比其他人更能接受这种荒诞的超现实设定,但眼前这一幕依旧冲击力十足。
程荣荣更是心下大震,作为医学上,她明白这种活死人肉白骨的效果有多么离谱,她看到某种可怕的未知,却也看到了某种机缘,作为医学生的机缘。
但是很快,剧烈的痛苦再次涌上程荣荣心头,就算是为了治疗,自己居然拿针扎主人,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错吗,真是罪该万死!
吓得少女马上跪在地上朝着昏迷不醒的王动猛猛磕大头,可能是因为王动暂时摆脱了生命危险,这次程荣荣一连磕了30多个响头,直到围观的群众们看得心里发毛时才停了下来。
不过,如此严重的伤势,程荣荣和黎夕一边进行着羞死人的医疗操作,一边还在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交换着医疗信息:
‘患者生命体征趋于稳定。’
‘内部出血点已初步封闭。’
‘继续维持循环与能量供给。’
…。
两位医学院的尖子生,此刻彻底沦为了组合型医疗家具。
拥有清创、修复、生命维持功能的、羞耻度爆表的、活生生的医疗设备。
她们内心充满了崩溃和绝望,但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功能,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吊住了王动的性命。
咖啡店内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
悲伤和紧张暂时被巨大的荒诞和羞耻感取代。
众人看着这两位素不相识的少女一边流泪一边用身体“治疗”王动,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伴随着吊瓶中液体的减少,王动的伤口的逐渐愈合,程荣荣开始用舌头一寸寸地舔着王动的伤口,为了不留疤痕,必须进行彻底的治疗,她发现自己的唾液有了某种特殊的功能,被舔过的地方细胞可以得到完全的修复。
杏眼的少女撩了下垂下的刘海,舔了舔嘴角,她发现自己真的变成医疗器械了,药到病除那种,好像不完全是坏事,心情有点复杂。
黎夕就没有这些复杂的想法,一米九的平胸少女踮着脚,双臂平举,一条腿一字马举到头顶,护士服三点全露,骚穴一丝不挂地对着王动的脑袋,粉色的乳头上系着乳环,还挂着沉重的吊瓶,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哪怕是浑身累的要死,也完全不能动弹一下。
她本就是害羞内向的性格,这副样子一动不动几个小时,又羞又累又气,但是也没办法,输液架子嘛,怎么能乱动呢。
好在这种折磨终究是有尽头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王动动了起来。
王动缓缓睁开了眼睛,视野中一片模糊的白色光芒逐渐清晰。
他感觉到胸口和头部隐隐作痛,却没有预想中的致命创伤。
空气中弥漫着奶香味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合着某种女性体香,让他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
咖啡店的沙发上,他平躺着,周遭是熟悉的面孔:麦莉、何茹威、房真真、王蕾和胡宇庭。
她们围成一圈,脸上交织着担忧与惊喜。
“学长!你醒了!”麦莉第一个扑过来,泪眼婆娑地抱住他的脖子。那对丰满的胸部在女仆装下轻轻压在他胸前,让他一时喘不过气。
王动勉强坐起身子,环顾四周。
除开熟悉的面孔。
店内多出了两个陌生却引人注目的女性:一位是身材娇小的娃娃脸少女,穿着改装过的白大褂,胸口和下体部位被剪出大洞,露出粉嫩的肌肤;另一位是高挑纤细的少女,护士服同样暴露三点,腿上裹着白丝,长发凌乱地披散。
她们面色羞红的看着自己,却无法完全遮掩那诡异的居家涂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