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在她的小穴里疯狂地震动、旋转,顶端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死死地、高速地摩擦着她那早已被开发得异常敏感的G点。
而杰克的手指,则在她那紧窄温热的菊穴里,进行着蛮横的开拓与冲撞。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提起,又重重地摔下。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在水中激起大片的水花,那样子,在船上的舰长看来,完全就是一个因为抽筋疼痛而失控的可怜女孩。
“希儿!希儿!你别乱动!放松!放松!”舰长焦急地大喊着,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重了,试图按住她痉挛的小腿。
“呜……呜呜……啊……”希儿的嘴里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词句,只能发出一声声被湖水堵住的、含混不清的、类似于溺水者般的绝望呜咽。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根本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强烈到让她几乎要窒息的、极致的浪叫!
她的眼睛向上翻去,瞳孔涣散,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小穴和菊穴,同时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将周围的湖水都染得一片浑浊。
她高潮了。在她的恋人正焦急地为她按摩着小腿的时候,她在另一个男人的双重玩弄下,达到了人生中最强烈、最羞耻、也最满足的一次巅峰。
终于,那疯狂的震动和抽插缓缓停歇。
希儿无力地靠在船沿上,浑身瘫软得像一团被煮烂的面条。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潮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好……好点了吗?”舰长看着她似乎平复了下来,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希儿缓缓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几滴不知是湖水还是泪水的水珠。她看着舰长那张充满了担忧和关切的脸,忽然,她笑了。
那是一个无比灿烂、无比纯洁、甚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般庆幸的笑容。
“嗯……好多了……”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却充满了依赖,“谢谢你,舰长……刚才……刚才真的好痛好可怕……我以为自己要沉下去了……但是一想到你就在我身边……一摸到你的手……我就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痛了……”
水面之下,杰克缓缓地将那根沾满了她肠液和水渍的手指,从她那依旧在微微翕张、痉挛的菊穴中抽了出来。
然后,他用那根手指,在她挺翘的、雪白的臀瓣上,轻轻地、像是奖励一般,画下了一个小小的、代表着他所有权的“J”字。
高潮的余韵像温暖的洋流,在她身体最深处缓缓流淌。
希儿虚脱般地靠在船沿上,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那颗跳蛋已经停歇,菊穴里那根作恶的手指也已抽离,但那种被双重侵犯、彻底贯穿的记忆,却如同最深刻的烙印,清晰地铭刻在她的每一次心跳里。
水下的杰克,如同耐心的猎手,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平复那几乎要冲毁理智的快感浪潮。
他知道他的小母狗已经彻底被驯服,变成了只懂得追逐快感的、最听话的玩物。
“希儿……我们……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吧?”舰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你看你,脸还是这么红,在水里泡太久,对身体不好的。”
回去?
这个词让希儿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一瞬。回去……回到那个无聊的房间,面对这个连让她高潮都做不到的废物男人吗?
不。她不要。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慵懒得像猫一样的声音撒娇道:“不要嘛……舰长……我还想再待一会儿……”
她将脸颊贴在冰凉的船沿上,轻轻地蹭了蹭,蓝色的眼眸半眯着,水汽氤氲,看起来像一只刚刚睡醒的、餍足的波斯猫。
“我……我感觉……现在这样好舒服……”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全身都泡在凉凉的水里,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不想用……就想这么一直漂着……”
这番话,在舰长听来,完全是一个女孩在享受难得的假期时,那种慵懒而惬意的真实写照。
他看着她那副满足而毫无防备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他笑了笑,妥协道:“好吧,那就再陪你待一小会儿。不过说好了,不能太久哦。”
“嗯!”希儿满足地应了一声,将脸埋在自己的手臂弯里,只留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偷偷地、充满了期待地望向了幽深的水下。
她这个顺从的、充满了邀请意味的姿态,就是给水下那个魔鬼的信号。
果然,下一秒,那只熟悉的大手,再次悄无声息地抚上了她身后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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