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马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他连忙向后退了半步,与花廋夫人拉开距离,然后悄悄地向花廋夫人传音道:“夫人,丹娘可是六长老的亲传弟子,你可不敢得罪了!”
花廋夫人闻言,心头一凛,脸上谄媚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狡猾的表情。她冲着王牧马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猛地拍了拍手。
“绿头!黄头!”她尖声喊道。
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立刻心领神会,带着一众奴修齐声高喊:“花满楼开宴!”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花满楼的大厅之中,预示着一场淫靡的盛宴即将拉开序幕。
宴会开始,几名身着艳丽薄纱的女奴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莲步轻移,款款走上中央的高台。
她们的舞姿轻盈而撩人,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擡腿,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们柔韧的身体和被精心打理过的每一寸肌肤。
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们的动作,时不时地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大腿,或是那线条优美、紧致平坦的小腹,甚至偶尔能看到肚脐深处的一点阴影。
她们的胸脯虽然不像陈凡月那般夸张,但也挺拔饱满,随着她们的呼吸和舞步上下起伏,摇曳生姿,引得台下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修们一阵阵叫好,口哨声、淫笑声此起彼伏。
贵宾席上,王牧马却显得有些郁闷。
他肥胖的脸上挂着一丝不耐,眼神不时瞟向身旁那位清丽脱俗的丹娘。
今日他好不容易求得六长老首肯,才得以踏足这销金窟,本想着能在这里尽情地享受一番,将平日里压抑的欲望彻底释放。
可谁曾想,六长老那老家伙今日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他带上丹娘这个闷葫芦。
且不说丹娘是女修,本身就与这以男修为主的花满楼格格不入,更要命的是,刚刚花廋夫人谄媚地询问丹娘是否需要提供女修专享的特殊服务时,这冰山美人竟连眼皮都没擡一下,更遑论搭腔了。
这让他也无法放开手脚,心中十分恼火。
正想着,旁边陪坐的花廋夫人,那对巨乳随着她娇媚的笑容而上下颤动,她察觉到王牧马的不悦,立刻凑了过来,声音甜腻得像蜜糖:“王牧马,这等艳舞自是不能入两位法眼的,不过我花满楼的规矩就是台前必须迎满客,这台下这么多的客人,也是委屈两位贵客了。”她说着,眼神却在丹娘身上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
王牧马还没开口,花廋夫人又抢先一步,凑得更近了些,那股浓烈的脂粉香气直往王牧马鼻子里钻:“不过嘛,一会的表演,定让二位满意。”说罢,她冲王牧马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暗示。
随着最后一曲艳舞的结束,高台上的光亮骤然一暗,将整个花满楼大厅笼罩在一片暧昧的黑暗之中。
台下观众的叫好声和口哨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压抑的窃窃私语。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几道火光从高台的四角亮起,将舞台中央照得通明。
只见几名身材火辣的女修,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台上!
她们的身体曲线玲珑,胸脯高耸,小腹平坦,屁股翘挺,但最令人震惊的是,她们的胯下,竟然都悬挂着一根粗大的男阳!
那鸡巴根部粗壮,前端微微上翘,紫红色的龟头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随着她们的走动,那根肉棒也跟着晃动不已。
“啊——!”台下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有兴奋的,有难以置信的,也有被这超乎想象的场景刺激得呼吸急促的。
就连一直默默无声,端坐如冰的丹娘,看到这般景象,也忍不住用纤细的手指捂住了小嘴,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花廋夫人将丹娘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
她心中冷哼:哼,只要是人,就不会失去七情六欲!
哪怕是修士,也不过是可以引灵气入体的凡人罢了。
凡是进我花满楼者,哪有一个是真正的无欲无求者呢?
台上,几名身具男阳的女修两两一对,竟开始互相拥抱亲吻起来。
她们的嘴唇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双乳房互相挤压摩擦,而胯下那粗大的男阳,也随着她们淫荡的舞动,在空中肆意甩动,拍打着彼此的大腿和屁股,发出“啪啪”的肉体声响,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也让不少女修感到羞耻与兴奋。
王牧马看着台上这香艳刺激的一幕,眼中淫光大盛,他贪婪地盯着那些在空中甩动的肉棒和纠缠的肉体,肥胖的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起来。
他悄悄地冲花廋夫人递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暗示。
花廋夫人心领神会,她拍了拍手,示意台上正在表演的两名女修。
那两名身具男阳的女修立刻停止了表演,款款走下高台,径直向贵宾席上的丹娘走来。
丹娘本不热衷于男女私情,在六长老手下也总以冷面示人,可鲜有人知道的是,她其实并非不喜阴阳之交,只因出身经历,使她对男性生来厌恶,从不准男人正眼看她,可对此等妖异女修,她却毫无抗拒之力。
丹娘看着那两根在她眼前晃动的粗大肉棒,以及那两名女修脸上淫荡的笑容,娇羞之色更浓,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
她本能地向王牧马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见王牧马只是笑而不语。
两名女修一左一右地走到丹娘身旁,她们伸出湿滑的舌头,带着一股浓烈的骚气,竟开始舔舐丹娘的脸颊和耳垂。
那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丹娘浑身一颤,她哪里见过这般无耻的场景?
她娇羞地红了脸,身体微微向后仰,却被两名女修用她们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