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为琉璃花窗镀上金红纹路，维斯趴在地上，伊露娅斜倚在他的脊背，银链缠绕的指尖凝着冰霜。
冰晶在我锁骨游走，寒雾随着她屈指的动作在肌肤上绽开霜花。
“呼吸乱成这样可不行。”她忽然扯动银链，维斯闷哼着跪倒在波斯绒毯，鼻尖几乎触到我赤裸的足尖，“魔女莉莉安调教新宠的手段退步了？”
维斯挣碎半边冰枷，喉间咳出的冰碴混着血丝：“这是意外，你误会了娅娅，她不是魔女莉莉安。”
“意外？”伊露娅鞋尖挑起维斯下颌，“趴在别人身上咬乳头的意外？”
“听我说，她和我一样！”
“跟你一样的发情小狗？”新生成的冰枷打断了维斯的话，伊露娅站起身子弹了弹法杖，一股寒气刺入我的体内。
耳钉突然发烫，面板跳出提示：【检测到冰属性魔力探查】。
“有趣…”伊露娅的手指划出幽蓝弧光，“碎成过这样的魔法纹路，简直闻所未闻。”
“等等，这是……古神的刻印？”伊露娅指尖凝出霜刃，寒气又刺得更深了一分，沿着我小腹游走，“你是被古神标记的容器？”
“她也是穿越者！”维斯终于再次挣脱冰枷喊道。
冰晶碎裂声突兀响起。伊露娅的手指悬停在我心口，寒气凝成的探测咒文突然紊乱，“你说什么？”
“她跟我一样，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冰网悄然消融，我坠入伊露娅的公主抱。她指尖融化我睫毛上的冰晶，治愈术的暖流抚过我被冻伤的肌肤：“抱歉，小野猫。”
空间扭曲的晕眩感袭来，再睁眼已躺在铺着天鹅绒的软榻上。
维斯正在向伊露娅讲述我的情况，说完后他坐到床边：“伊露娅知道我的秘密，她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是这个世界少数几个有能力去探究这个秘密的人。”
“其实是城主大人当年半夜哭嚎着找我说想回故乡。”伊露娅指尖重新凝出探测符文，“说说看，这具身体日常有什么异常？”
“平时就像普通身体…”我攥紧床幔，“但是被侵犯时，身体会不受控制地迎合…”
“你身体有古神的刻印。”她的手掌按在我的小腹，肌肤弥漫出黑雾，慢慢缭绕成图腾的形状，“被契约改造过的容器会一直不停地持续发情，但你的契约好像被更高位阶的邪恶存在压制了。”
我看着自己的小腹，等等，这不就是淫纹吗？
“可以解除吗？”我连忙问道。
“很难，”伊露娅继续探测着我身体的情况，“虽然古神相关的契约都非常复杂，如果只是单纯的契约，也不是解除不了。问题是你现在的身体就像一个被拼凑的娃娃，很多东西被缝在一起，就像那个更高位阶的存在，混在你身体的各个角落，连我现在都查不清它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它是更为邪恶的东西。如果单纯解除了契约，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着伊露娅陷入沉思，然后突然从嘴里蹦出一个词：“做爱。”
“什么？”
“你无法主动调用魔力，所以我没办法探测你的魔力流向。”伊露娅解释道，“但既然性行为能触发能量吸收……或许能通过交媾时的魔力共振逆向解析。”
“我……”
“而且不管怎样，你也必须去做爱。”伊露娅打断了我，“你身体中的契约和那种高阶存在都带有强烈的恶意，只有当它们处在一种平衡的状态，对你的身体影响才会最小。但是你现在契约的强度明显比另一种存在弱上不少，契约与压制力的平衡正在倾斜，等一段时间后，它就会被完全压制。”
“所以必须提升契约强度？”我有些难以接受，“靠被男人操？”
“哥们，看看，我没猜错吧，你这就是痴女榨精体质。”维斯凑了过来。
“你他妈闭嘴！”我脑子乱得不行，那些被迫承受侵犯的记忆在胃里翻涌，不管是甲虫、机械触须、克隆体还是水元素，它们都不是真正的雄性人类，可如今要主动接纳男人的性器……
“哥们？”伊露娅疑惑道。
“忘告诉你了，莉莉安穿越前跟我一样，是个纯爷们，让她接受自己被日可能有点困难。”维斯有些幸灾乐祸。
“哦？”伊露娅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她看着我，“如果让你操控另一个躯体来享用这具身体，你想试试吗？”
“什么意思？”我问道。
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一阵眩晕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被硬生生分割成了两份。
本体的我正瘫软在伊露娅怀中，乳尖随着呼吸轻颤。
而另一个我，正在旁边看着自己，这具身体掌心的薄茧触感、充满力量的肌肉、鼻间萦绕的香气都清晰可辨。
最关键的是，我感觉能感觉到自己的拥有的那根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