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越不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你便越厉害。”
柳千衔有些意外，没想到里面还有这层逻辑。
果然这个世界走的是意识流。
阴阳术，剑道，都一样“但普及性越低，入门越难是事物往往越难传承，很多传统技艺失传不就是因为这个么？”柳生蕾继续说道。
“同样是获得超凡的力量，我们去学习成本更低，难度更低的剑道不更好吗？要是学会了那么苛刻的阴阳术，天下无敌还好，但也並不是。”
“你姐姐是阴阳师，你也清楚，她虽然有著非凡的力量，但她也还是会被世俗所困扰，依旧打不过很多人，就算可能掌握了什么攻击力强的手段，可能也要去准备个十几天，前摇太长了，根本防御不了別人的垃圾车居合。”
“因此，其实从平安年代开始，阴阳师一直处于越来越没落的状態。”
“但几十年，事情你也清楚，霓虹的政客们便开始依赖出云巫女的预知，从而建立了现在的阴阳师体系。”
“说白了，现在的阴阳师只不过是一群被大家族和政客们供奉起来的招摇撞骗的废物罢了。”
两个人聊著聊著，便走到了主殿前投幣拜神的地方。
柳生蕾熟练地投幣，然后鞠躬，拍拍手，然后摇铃鐺。
柳千衔不太熟练，只是双手合十，简单拜拜。
紧接著，两个人便开始摇签。
“是大吉呢！”柳生蕾拿出自己的签，笑道。
“看样子，我这段时间——。可能会很走运的呢。”
柳千衔打开自己的签一看。
一【大凶】。
逆天。
“哟，罕见的大凶。”柳生蕾弯腰凑过来笑道。
丝毫不介意柳千衔在这种角度可以看见她的沟壑。
“小子，你这段时间，还是行事小心一点吧。”柳生蕾笑道。
“呵。”柳千衔耸耸肩，无所谓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说的好！现在的人啊，是越来越不相信神佛，而且，也不服，这也是阴阳师势力在出云神社重新建立起体系后，现在又越来越没落的缘故。”
柳生蕾缓慢地走开。
她將自己的大吉绑在了一旁的矮树上。
柳千衔则是无所谓，直接把自己的大凶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不过这个好像是专门放矿泉水瓶的垃圾桶，他的大凶可能不会被人收走。
“今晚，你们就要去那个藏书阁吗？”柳生蕾疑惑道。
“是啊，原计划就是如此。”
“我可以跟著一起去吗？”
“。—”柳千衔面对她的这个要求，陷入了思考。
按理说，她现在背负著相对比下的符咒，不必担心她会反水。
至於她为什么热衷於了解出云神社的事情那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行吧，事先说好，你太弱了，我可保护不了你。”
“没事，我带了穿云箭。”
。。
ii
夜里。
柳千衔，橘子，绘绘里，雪代巴，以及跟过来的柳生蕾，一起朝著出云神社两公里外的藏书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