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绝对不是,我……我没资格……没脸这样对您……”
“又想起那件事了?”她悻悻地问:“我不计较,不在乎的,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
“可……我……心里堵得慌……”
“那是我们的缘分,要是没有你来……”她没有说那两个字:“我们永远是主人和仆人,鬼使神差,你的……你的手……把我们联系到一起了。”
说到和听到“手”,两人不约而同红了脸。萍夫人身体开始出现涌动。
“忘不了你的手,真的,我忘不了。”她两眼翕翕发光:“它给我的爱抚经常淹没肉体受到的凌辱。我有过多次冲动,唯有这次是每想起来觉得不仅能够接受,而且心甘情愿。老张,你知道吗,理解吗?”
“夫人,你……我……”他不知说什么好。
“老张。”她紧紧抓住那双手并搂在胸上:“你的电话止住了我的自尽,我的命是你给的,在我陷入不可自拔的深渊时,头顶上唯一一线光亮就是你,对你的期待,期待同你可以在一起,同你在一起让我感到生活的意义。”
她用起伏的双乳顶着他的大手。
老张流着泪伏进她的温暖胸怀。
“老张,我……有一个请求……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恶梦,消除受过的凌辱,我……郑重点请求你把他们对我作过的一切作一遍,用你的真情行为碾压粉碎他们在我肉体和心灵的伤害,让我身心强烈的保留你的印记,痕迹和刻骨铭心的记忆。”
“夫人。”他搂着萍夫人柔软弹性的身体:“不要再重复过去了,那是恶梦,让它永远消失吧。我会用我的爱抚平您心灵的伤痛,相信我吧。”
“老张,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爱我吧,尽情的爱吧。”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老张将萍夫人抱到二楼的宽大卧室,将她放在同样宽大的双人床上。用粗壮的手指麻利的解开她的衣服。
萍夫人赤裸的肉体躺在他面前,洁白晶莹。
“我来给您按摩,不光是脖子后背和胳膊,全身的。”
萍夫人陶醉的闭上眼睛:“我全都是你的……随你……”
老张按摩着四肢。终于自己心灵可以接受的人触摸自己的肉体,那样温柔,那样有力度,那样令她松弛和舒畅。
老张左右交叉搬动她的四肢,幅度很大,关节不时发出轻微的嘎嘎响声。
被他随意摆弄,她觉得对他的委身托付。
萍夫人面朝下,过一会儿,老张骑在她大腿上,她感触到他的肉体,知道他也同自己一样脱了衣服,心中泛起激动的羞涩。
老张抓住她双手向后拉,将她上身拽起,放下,再拽起。然后两只大手从脖颈向下用力按摩,后背,腰。她舒坦的想睡去。
老张开始大把的揉屁股,她发出轻轻的呻吟。感到他的占有,甜蜜的占有。
萍夫人坐起,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老张。
他一丝不挂,肌肉发达的胸脯全是浓浓的黑毛,再往下看,腹部到大腿也布满密毛。
腹间的阳具令她惊愕,黝黑粗硬,有一尺多长,气势汹汹的对着自己。
“啊,老张……”她伸出手抓住肉棒,好硬好硬;老张顺势将她拉起抱在怀里。
娇嫩的肉体贴在胸毛上,感到雄性的魅力。
她使劲在这毛体上摩擦,同时将肉棒夹在腿间,像那天一样。
他们搂在一起接吻,长长的吻,交换舌头的激吻。
“我要你……”老张喘息的说。
“好的……啊,老张,等一下。”
萍夫人到床边打开音响。她喜欢的马可哥大提琴曲深情的流淌出。
老张将她横举,再一转,拎住双腿让她头朝下,然后抱住她的腰。
萍夫人下垂的头正好对着肉棒,她用双手攥住,那阳具坚实得像树干,她甚至可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