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变态。”
“是吗。”
“用金钱让人出卖身体的混账。”
“是呢。”
“完全不配作为男人活下去。”
“确实。”
“被下半身支配的蛆虫!”
“嗯啊。”
丑陋的恶意化为文字,一句句刺向少爷,苦涩的酸味在嘴角弥漫开来,而他也只是无所谓的应着,我无言的微微松开了捻着厚重长裙的双手,企图将这场闹剧结束,然后在继续着以前的日常,而他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似乎我刚才骂的是陌生人。
看来,没法结束了呢。
我松开手,微微的俯身,以一个夸张的姿势,抓住裙底。
“喀喀喀!!”
少爷猛然起身,椅子的扶手发出要被捏碎的悲鸣,他死死的盯着我的手——不,其实是期待着后面的内容吧。
期待着看他女仆的内裤。
他的女仆,拉姆的内裤。
我是菜月昴少爷的贴身女仆,十岁起就跟着少爷照顾他了,给孩子安排年幼魔物娘的制度当然不止于熟悉魔物娘,隐藏在深处的目的,是将这个魔物娘献给孩子当开苞礼,荒诞的习俗总是不知为何会传承至今,没有人知道它最初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或许一开始它确实发挥了什么作用,但现在已经沦为强迫魔物娘幼童破处的恶习了。
没错,拉姆,就是献给菜月昴少爷的鬼族少女。
深吸了一口气,我低垂下了头。
我已经无路可去了。
区区一个小女孩,什么都做不了,这我还是知道的。
与其被那些陌生的大叔或者恶心的男人夺走第一次,被少爷夺走第一次,已经是极其幸运的选择了。
已经看的到脚踝了,说起来我今天穿的是白丝呢。
我的心情如同我的头一同深深的沉降下去。
不行。
呼吸。
好困难。
好像被冲上沙滩的鱼,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滴的漏光,我只能无能为力的数着大理石地板的斑点。
好恶心,好难受。
头昏昏沉沉的,好想吐。
肠子痛苦的搅成一团,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一缕发髻从我的发夹边缘垂落。
手,已经到膝盖了,我可以看到膝盖透出的红色了。
“可以就此结束……”
仿佛吞着刀子的喉咙里蠕动着,舌头舔舐着流血的伤口,在空气中痛苦地推出带有血味的声音,我微微的抬起头。
少爷送的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大缕大缕的头发被汗液打湿,结成了乱糟糟的刘海,我顺着头发模糊的缝隙,清晰的看到了少爷,发了疯似的一个跨步猛扑到我的身下,滑稽的瞪大了双眼,似乎连一刻都不想等待,连让我喘息的机会都吝于给予。
而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迟疑,那双而热烈的眼神突然褪去了疯狂,恢复了正常。
捏着裙子的手,微微松开了。
他面无表情的瞟了一眼我的小动作,嘴皮机械的翻动着,吐出我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