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洛芸茵煎熬难耐,鲜润的花肉又不住吻磨,让他也忍到了极致。
齐开阳搂着洛芸茵的腰肢,分开她的双腿,膝弯挂在臂弯上,一下子将少女抱了起来。
洛芸茵娇躯悬空,哪里想过这样大胆奔放又羞人的姿势,一时惊得呆了。
可这般姿势花肉紧缩,更让蚌珠在凤宫口上微吐,敏感非常。
她知道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又是期待,又是惧怕。
初破的娇躯,本该由和风细雨慢慢滋润,可眼下的癫狂与快意,又让她顾不了许多。
“【蚌底珠】,最适合这个姿势。”齐开阳身不动,手臂发力抱起洛芸茵,再一松开。
轻盈的娇躯自然落下。刚抽离寸许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像一柄钢枪挑穿了花径,正中蚌珠。
洛芸茵被这一落一撞,撞得魂儿都快飞出体外。
洛芸茵咬唇蹙眉,娇躯全然没了力,被齐开阳抛起落下。
抛起时像一片轻云,落下时一顿正中蚌珠。少女娇躯大颤之际,齐开阳却总是稍停片刻,让龟菇深入又充分地挤压蚌珠。
“太深了……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洛芸茵双腿连勾着用力,让蚌珠在龟菇上厮磨。
齐开阳很快察觉,于是又是一抛一落,两人胯骨贴紧,大手抱着洛芸茵翘翘的美臀打上几圈旋儿。
齐开阳铁着脸,沉闷地喘息。洛芸茵固然一溃千里,花汁正经由胯间顺腿而下。
可一抛一落,嫩肉一层一层地搔刮过龟菇,搔刮过棒身,无限的快意连绵。
插至最深时蚌珠又坚又韧,在龟菇上来回滚动。此时花径不住地吮吸,两人俱爽。
洛芸茵刚刚泄过身,可娇躯里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
更妙的是泄过后的身子居然更加敏感,被大手托着翘臀抛落之际,花汁连绵不断地泄出。
“茵儿,要来了……”
“嗯……嗯……”洛芸茵胡乱地点头,秀发飞扬,星目迷醉,在等待着最为激情的一刻。
“小荡妇。”齐开阳一笑,低头又吻住了那片最敏感的乳肤。
这一次不在抛起洛芸茵,而是腰杆猛烈地顶送。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密密麻麻,像宽阔的溪流刚好通过两块巨石间的裂隙。
每一下都重重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
“啊……就在这里……就在这里……”洛芸茵竭力拧着翘臀,初时凌乱,不需几下就找准了情郎的节奏。
每当齐开阳插入时,她就挺胯一迎,让肉棒又深又重地命中蚌珠。
花汁淅沥沥地滴落,洛芸茵忽然在齐开阳的嘶吼声中星目剧张!
一股热力十足的水柱喷泉般在体内喷出,冲刷在蚌珠上。
棒身仍然抽插不停,水柱就一汩接着一汩地喷射。敏感的蚌珠没能有点滴止歇地被蹂躏着。
“不行了不行了……太深了……齐哥哥……再插人家……再插人家……坏掉了坏掉了……来了……”
暴雨般的抽送与冲刷,洛芸茵回以一大汩花蜜,忽然脑中一空,什么都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