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倏然掀起。
妙音仙子真容乍现,竟是位眉目如画的女修,额间一点朱砂痣平添妖冶。
她神识如实质般掠过陈凡月周身,最终凝在那副令男人无不发狂的淫肉上:果然是尤物。怪不得来我楼求取《乳水决》。
陈凡月慌忙拾衣掩身,不由担心:前辈这是何意?
本座可授你《乳水决》,妙音仙子执起案上玉壶,斟出两杯碧色灵酒,但需你在我花满楼修成柔骨媚术后,去陪一位客人。
她将一杯酒推至案几对面,那人功法特殊,非身怀异禀者不能承其雨露。
寻常女修往往…香消玉殒。
见陈凡月面色骤白,她轻笑补充:当然,若你能熬过三夜,不但春术尽授,更可得枚筑基丹为酬。
酒杯轻叩案面,仙子若愿,便饮了这杯灵犀酒。
此酒入喉,契约自成。
陈凡月凝视杯中荡漾的碧波,恍见吴丹主昔日炼丹时的侧影。
那个囚她五年却又赠她容颜的男人,此刻竟成了抉择的砝码。
修炼是为求长生大道还是以实力守护那人留下的唯一遗物,此时,她已分辨不清。
最终伸手执杯,仰首饮尽。
酒液入喉,陈凡月只觉一股冰凉直透肺腑,仿佛无数细丝缠绕着她的经脉,瞬间封印了她的灵力。
妙音仙子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契约已成。从今起,你便是我花满楼的柔骨奴。明日开始修习‘柔骨媚术’,一个月内,若不能将身子练成如柳条般柔软,便是违约,那《乳水决》与筑基丹,你也就休想得到。”
陈凡月心头一沉,她本以为只是侍奉客人,却没想到还要先经这等折磨。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咬牙应下:“小女…遵命。”
妙音仙子挥手间,一道灵光闪过,陈凡月顿觉衣衫尽褪,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对硕大肥乳晃荡着,乳尖上两颗深色樱桃硬挺挺地翘起,肥臀宽胯间,一抹梳细的阴毛遮掩不住那已被多人淫玩的骚穴。
她此刻羞愤交加,却见妙音仙子缓缓走近,纤手直接捏上她的乳肉,像是品鉴玩物一般揉搓了几下:“这对奶子果然够软,练成柔骨后,定能折出更多花样。去吧,楼下柔术房有人等你。”
就这样,陈凡月赤裸着被带到花满楼地下一层,一间宽敞明亮的石室中。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石室四壁挂满了各种淫乱的器械:铁链、软鞭、玉棒,还有些形状诡异的木架。
领路的女修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名唤小兰,她瞥了眼陈凡月的裸体,嘻嘻笑道:“新来的女修?妙音仙子亲自点名,让我教你柔骨媚术。既然已经脱光了,那现在就开始吧。”
陈凡月脸红如血,却也知道此时再想反抗也是徒劳。
她被小兰推到一面铜镜前,镜中映出她那火爆身材:一对巨乳足有瓜般大小,乳晕因常年亵玩变得宽大,乳头粗长,乳口微张;腰肢纤细却不失肉感,肥臀翘起如熟瓜,腿间那骚穴已被男人操了许多光景,穴口微张,隐约可见内里粉嫩的肉壁。
小兰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一手捏住乳头拉扯,一手探入穴中搅动:“先热热你的身子。柔骨媚术讲究身子如水,骨头要软,肉要浪。每天从早练到晚,中间要将你用春药浸泡,穴里塞满。记住,筋骨练不软,你这一身淫肉就不成形!”
头一天,小兰让陈凡月跪在地上,用粗绳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一根木杆将双腿大开成一字型。
陈凡月咬牙坚持,却觉骨头如被火烧。
小兰见她额头冒汗,狞笑着拿出一根粗长的玉棒,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直接捅入她的花穴:“贱货,穴这么松,肯定被男人操烂了。以前操你的那些臭男人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陈凡月喘息着点头,却被玉棒搅得穴水直流:“啊…别…别问…了”
小兰不依不饶,玉棒抽插得飞快,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说!不说就再塞两根!”陈凡月被插得神志模糊,忍不住叫道:“大…男人的鸡巴好大…操得我好爽…操了五年…天天操…我爱上他了…啊…要死了…”
小兰听到她淫叫后大笑,她本就是个嗜好淫虐他人的女人,在这花满楼的地下不知多少的男男女女曾被她玩弄到筋肉酥麻,高潮不止,陈凡月落在她的手中,也是注定要吃一番苦头。小兰加速抽送,直到陈凡月喷出汩汩淫水,才拔出玉棒:“这才乖。柔骨第一步,玉腿要能弯到首后。来,试试。”她粗暴的将陈凡月一条腿抬起,弯折向后,直至脚趾触到后脑。陈凡月头次受此,痛得她眼泪直流,呜咽着向小兰求饶:“兰姐姐…别…我好痛啊…我的腿要断了…,在极痛下,《春水功》开始运转,她竟觉一股热流从穴中涌出,快感随着痛苦汹涌袭来。小兰见状,塞入水穴中一颗春药丹丸:“你这骚逼吃了我这软筋丸,以后骚穴里的嫩肉会更敏感。你要想练成柔骨媚术,这软筋丸必能让你事半功倍。”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凡月没日没夜的沉浸在无尽的折磨与快感中。
每天清晨,她在石室的床铺上被小兰唤醒,第一件事便是被绑在木架上,拉伸筋骨。
木架如十字,将她的四肢固定,然后小兰用灵力注入木架,强行弯折她的关节。
陈凡月痛得尖叫,面容扭曲,津液直流:“啊…骨头断了…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