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花瓣状的气浪撞在盾面上,发出一连串密集的脆响,震得他气血翻涌,手臂发麻。
他只是筑基初期,而对方却是实打实的筑基后期,真要拼命,他绝不是对手!
“仙子息怒!请不要这样!在岛内无故生事,是会被星岛卫队通缉的!有事好商量!”他一边吃力地抵挡,一边高声喊道,试图用规矩来压制她。
然而,此刻的陈凡月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福宝是她的逆鳞,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修真界唯一的温暖和慰藉。谁敢动福宝,她就跟谁拼命!
绿头龟公见她不为所动,攻势越发猛烈,甚至口不择言地喊道:“仙子!你开个价!这畜生我们买了!多少灵石都行!”
“买?”陈凡月听到这个字,眼神中的杀意更浓。她的儿子,她用身体和爱意哺育长大的福宝,竟然被这群杂碎当成可以买卖的货物!
她彻底暴怒,灵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粉色的气浪化作漫天花雨,每一片都带着足以撕裂金石的威力,将绿头龟公逼得节节败退,盾牌上的光芒都暗淡了几分。
绿头龟公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真要陨落在这个疯女人手里了。
花满楼的背景,星岛的规矩,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妈的!为了个畜生,命都不要了!”他心中又惊又怕,求生的本能终于压过了贪婪。
“仙子!我放!我放了!你别打了!我等这就放了它!”他一边凄厉地大喊,一边手忙脚乱使着灵力地解开了珍兽袋的绳索。
袋口一松,福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从里面蹿了出来,带着哭腔扑向屋顶上的陈凡月。
陈凡月看到福宝安然无恙地朝自己奔来,那股滔天的杀意瞬间消散。
她立刻收了功法,俯身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小家伙紧紧抱住,不断地亲吻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等她再抬起眼时,巷子里已经空无一人,绿头龟公和他的手下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只在地上留下一滩血迹和那只可怜的断臂。
“福宝,福宝…”陈凡月焦急地检查着福宝的身体,生怕它受了一点伤。
然而,怀里的福宝却扭动着身体,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她胸口拱,嘴里又开始发出那种熟悉的、带着渴望的叫声。
“嗷嗷…嗷…”
陈凡月俏脸一红,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她警惕地看了看巷子两头,确认四下无人后,迅速拉开自己那身黑白相间的修士服。
衣襟敞开,一只雪白硕大、远超常人想象的丰盈玉乳弹了出来。
那乳房大得惊人,就连福宝的手掌都无法完全罩住,顶端的蓓蕾因为刚才的激战和此刻的情动而挺立着,显得格外诱人。
她将这只肥美的奶子送到福宝嘴边。
小家伙立刻张开嘴,熟练地含住了那甜美的源泉,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哝声,这才开心地闭上了眼睛,贪婪地吮吸起来。
巷弄里,只剩下母子间亲昵的哺乳声和女人羞赧的喘息。
夜色如墨,笼罩着五星岛。
客栈的房间内,隔音禁制散发着微弱的灵光,将一切靡乱的声音都牢牢锁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陈凡月赤裸着身子,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柔软的兽皮毯上。
她那两瓣肥硕雪白的臀肉高高撅起,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诱人深沟。
而在她身后,已经长大了的福宝正奋力挺动着腰身。
它那根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壮肉棒,带着一圈圈细密的倒刺,正深深地埋在自己母亲那温热紧致的骚逼里。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陈凡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啊…嗯…福宝…好儿子…干死妈妈…”
白日里与绿头龟公等人的斗法,消耗了她近半的灵力,也勾起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
《春水功》的副作用让她子宫内奇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只有被儿子这根天赋异禀的巨屌狠狠填满、粗暴地蹂躏,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与极致的快乐。
福宝似乎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渴求,动作越发狂野。
粗壮的肉棒带着倒刺,每一次抽出都刮搔着湿滑的嫩肉,每一次顶入又都重重地捣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混合着陈凡月越来越高亢的娇喘。
她的脸颊绯红,美眸中水光潋滟,身体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如同风中落叶般颤抖。
突然,福宝发出一声低吼,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了陈凡月的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