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门外两名弟子脚步声渐远时,陈凡月忽的听到另一阵更沉稳的脚步声逼近。
她的心一沉,大清早的难道还有人来?
她勉强撑起身子,摆好跪姿,胸大乳房垂下,细腰弯曲,宽胯跪地,肥臀翘起,准备迎接下一个侵犯。
但这次进门的,竟是胡长老!
他的眼睛眯起,扫视她的身体:“哦?刚被玩过?看起来已经被操得不行了。来,今日让为师也来试试你的本事。”
陈凡月心如死灰,面对胡长老她心中又怒又羞,如若不是此人,自己怎会落得如此境况。
胡长老两只手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捏,乳肉从指间溢出。
“一直知道你的奶子肥,没想到大到为师都快抓不住了!贱货,张嘴,给老子舔!”她屈辱地服从起来,默默张开嘴,细腰塌陷向下,宽胯缓缓抬起,肥臀左右摇晃着,像往日一般迎接新一轮的奸淫。
胡长老的鸡巴又大又硬,棒身上还带有些许颗粒物,享受了美人舔舐阳具后,他一把将陈凡月按倒在地,骑在她身上,带物的鸡巴直捣蜜穴。
“操!里面还湿着,射了这么多精!”他猛烈抽插,此时陈凡月的蜜穴已经肿痛,几乎全是痛感,再加上胡长老肉棍带物,痛的她嗷嗷直叫。
可没过多久,她竟感觉丹田一股热流,先前的痛楚竟变成了快感,于是高潮很快又来,她在胡长老面前喷出大量阴精,尖叫道:“长老……月奴的骚逼……又喷了……月奴又要喷了……”胡长老大笑,看来这《丹鼎大法》的父本还是有奇效的,这贱人的宫房仍然受到自己的控制,紧接着他继续操弄,直到射出腥臭的精液。
“实话告诉你,你要恨就恨太上长老,如果不是他要我寻九名木属性处子来突破结婴,你也不必受这般苦难,不过你该感到庆幸,不像那几个女人一样惨死山中。”胡长老穿好衣带,扔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便开门离开。
陈凡月吐出香舌断断续续的喘着气,她不知胡长老说这一番话有何用意,只感觉自己宫房处一阵热浪,就如当初偷修《丹鼎大法》的夜晚热浪翻涌……
三年后的凝云门,赤阳峰的畜房依旧是那片阴暗潮湿的牢笼,空气中弥漫着经年累月的精液和汗臭味,仿佛永不消散的淫靡诅咒。
陈凡月早已从那个曾经梦想筑基的内门弟子堕落成一头彻头彻尾的雌畜,她的日子像一池死水般循环往复,每天从寅时起就被拉出去侍奉各路弟子,长老们偶尔兴起也会来畜房里试试她的“本事”。
三年光阴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那对原本就硕大的巨乳如今更加肥美饱满,像两团熟透的蜜瓜般沉甸甸地垂坠着,每走一步都晃荡出层层乳浪;腰肢依旧细如柳条,却因常年跪爬而练就了柔韧的弧度,仿佛随时能弯成最屈辱的弓形;宽宽的胯骨撑开了丰腴的大腿,肥美的臀肉堆积成诱人的圆丘,上面布满被扇打和抓挠的淡红印记;她的蜜穴因《丹鼎大法》催淫,又经过无数次粗暴的抽插,已变得敏感异常,稍有刺激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喷水,里面总残留着前一晚的精液痕迹。
她的皮肤虽因粗粮果腹而不如往日白皙细嫩,但那股从骨子里渗出的骚媚劲儿,却让她在宗门里成了最受欢迎的“玩具”——那些炼气期的年轻弟子们尤其爱来找她发泄,骂她是“贱逼母狗”,操得她高潮迭起、阴精狂泄,却从不给她半点怜惜。
这天清晨,畜房的木门又一次被粗暴推开,一个炼气期弟子大步跨入。
他叫李峰,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弟子,面容普通却带着一股内门弟子的傲气,身上穿着门派统一的淡黄袍,腰间别着一枚低阶灵符。
三年里,李峰没少来畜房玩弄陈凡月,他最喜欢看她爬跪的姿态,那宽胯肥臀摇晃的样子总让他鸡巴瞬间硬起。
今天,他是奉常掌门之命而来,脸上挂着得意的淫笑,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陈凡月蜷缩在草席上的身体。
她正光着身子侧躺着,细腰弯曲成S形,宽胯微微张开,肥臀垫在身下,巨乳叠压在一起,乳晕上还残留着昨夜被某位长老射出的精斑。
听到脚步声,她条件反射般翻身跪起,双手伏地,额头触地,身体挺直,宽胯跪得笔直,肥臀高高翘起,蜜穴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湿润。
“月奴……月奴见过主人,请主人享用月奴这贱身。”她的声音卑微如蚊蚋,带着一丝颤抖,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遮不住那对颤巍巍的巨乳。
李峰啧啧两声,蹲下身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抬起。
陈凡月的姿态被迫改变,细腰向上弓起,宽胯跪地支撑着身体重量,肥臀向后撅得更高,像一头等待交配的母兽。
她的巨乳随之晃荡,乳峰顶端的乳头硬硬地挺立着,乳肉从胸廓溢出,挤成一道深邃的沟壑。
“贱货,三年了,你这骚逼还是这么欠操。看你这对大奶子,晃得老子眼睛都花了。掌门大人有令,让你跟着老子去见他。起来,爬着跟来!记住,畜礼不能乱,敢抬一下头,老子就把你这贱脸扇肿!”他松开手,站起身,踢了踢脚下雌畜的肥臀,那肉浪顿时层层荡开,陈凡月咬紧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有半分反抗。
她知道炼气期的弟子对她从来不好,尤其是像李峰这样的,总爱借机羞辱她,操得她喷水吞精还不解恨,甚至逼她轮流饮尿,羞得无法自持。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调整姿态,开始爬跪前行。
她的膝盖摩擦着粗糙的地面,每挪动一下,细腰就弯成诱人的弧线,宽胯左右摇摆,带动肥臀晃荡出肉浪,巨乳垂坠着,几乎贴地摩擦,乳头划过泥土带来一丝麻痒的痛感。
她的蜜穴在爬行中微微张合,里面残留的白浊随着动作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李峰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她,裤裆里已经顶起一个大包。
“骚母狗,爬快点!屁股翘高点,让老子看看你那宽胯里夹着的贱逼。昨天没少被操吧?听人说你现在一碰就喷水,是不是?”他淫笑着伸手扇了扇她的肥臀,掌声清脆,肉浪翻滚,陈凡月的细腰一颤,宽胯跪得更稳,巨乳晃荡得更剧烈。
“是……主人,月奴的骚逼……欠操……请主人随时享用……”她低声回应,声音带着哭腔,却不得不挺直身体,保持畜礼的卑微。
从赤阳峰畜房到主峰常掌门的洞府,中间要穿过赤阳峰的几条石径,途中不时有其他弟子路过,他们看到陈凡月爬跪的姿态,无不驻足嘲笑。
“哟,这不是那个畜房的魔教妖女吗?现在爬得真像条母狗!”“看她那宽胯肥臀,摇得老子鸡巴硬了。师弟,待会儿去畜房轮她?”陈凡月脸红如血,细腰弯得更低,宽胯跪行时大腿内侧摩擦,蜜穴里的淫水开始增多,她强忍着不让高潮来袭,但身体的敏感度早已被三年调教得一触即发。
她的巨乳在爬行中左右摆动,乳肉拍打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乳头被泥土磨得发红肿胀。
一次,她膝盖绊到一块石头,身体前倾,细腰塌陷,宽胯高高抬起,肥臀翘成圆弧,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忍了许久脸都憋红,还是让一缕白浊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