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恐惧中竟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她的屄洞开始湿润,乳头硬挺起来,肥臀左右扭动。
五年的调教时光让她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淫畜,这些残忍的描述竟然让她又怕又爽。
偷偷地,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屄,手指轻轻抠挖:“啊……人彘炉鼎……用精液腌渍……好可怕……可是……为什么屄这么痒……”她的呼吸急促,脑海中浮现自己被魔教弟子围着,鸡巴一根根塞进屄里的场景。
淫水喷涌而出,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屄洞的痉挛让她喷出一股热流,溅在树干上。
那两个弟子还在聊:“要是魔教抓到咱们宗门的那头雌畜,那贱货估计会爽死。听说她已经被调教得乖乖的,屄天天求操。”
“哈哈,谁说不是。长老们不把她当人,就当头母猪。要是魔教来了,她准第一个被炼成炉鼎。”
陈凡月听着这些侮辱的话,身体更热了。
她蹲在地上,双手用力抠着屄穴,乳晕胀痛起来,油光水滑的肥臀摇晃着:“嗯……母猪……炉鼎……月奴是贱货……”她低声喃喃,自慰得越来越猛烈,指尖搅动着屄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形成一片湿痕。
五年里,她被无数弟子操过,学会了在侮辱中寻找快感。
现在,偷听这些话就能让她高潮连连,她躲在树后偷偷喷水,蜜穴不停的收缩着,想象着魔教的粗暴侵犯。
终于,她闷哼一声,达到了巅峰,一股股淫汁喷出,湿透了地面。
弟子们的声音远去,陈凡月喘息着站起。
她知道此刻机会来了,整个宗门精锐都跑了,只剩少数外围弟子守着,那说明那些可以制住自己的法宝一定也不在了,她必须趁机逃出凝云门。
但她需要丹药,恢复些力气,或许还能找在路上用来换些盘缠。
丹房在玉竹峰的深处,她记得路径,曾经她也是在那里开始修炼《丹鼎大法》,在那里达到的炼气期五层,可现在灵根断绝,一丝灵气她都感受不到了。
擦了擦腿上的淫水,她猫着腰往前走,红色项圈在脖颈上晃荡,提醒着她的耻辱。
途中,她路过一个废弃的修炼室,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
她小心推开门,只见一个年轻的炼气弟子正自顾自地打坐,似乎在疗伤。
弟子睁眼看到她,眼睛亮了:“雌畜?你怎么跑出来了?长老们走了,你这贱货还想干嘛?”
陈凡月心头一紧,但五年调教让她本能地摆出畜礼。
她跪下伏首,翘起肥臀,巨大的乳房贴紧地面,呻吟道:“主人……月奴好痒……长老们走了,月奴的屄没人操了……求求你,用大鸡巴插爆月奴吧……”她的话语下贱而诱惑,目的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好再找机会逃走。
但行畜礼随着肌肉记忆,她的骚逼确实又开始湿了。
弟子淫笑着走近:“哈哈,贱畜,你还是这么骚。长老们走了你开始寂寞了,我今天就好好玩玩你!”他脱下裤子,露出硬挺的鸡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向自己的胯下。
陈凡月乖乖张嘴,含住鸡巴,舌头灵活地舔弄:“嗯……好大的鸡巴……月奴喜欢吃……”她吮吸着,口中发出咕咕的声音,乳晕摩擦着他的大腿,肥臀扭动着求操。
弟子喘着气:“贱货,含深点!长老们跑了,以后你这母狗就归我了!”他按着胯下母畜的头,鸡巴直捅喉咙。
陈凡月被呛得眼泪直流,但她配合着吞吐,双手抚摸他的蛋蛋:“啊……主人……操月奴的口穴吧……射在里面……”她的淫荡行为完全是本能,五年里她被训练成这样,现在即使想逃,也忍不住浪起来。
弟子实在忍不住了,抱起她,按在修炼室的石台上,分开她的双腿:“骚屄,张开!老子要操烂你!”随后鸡巴猛地插入,陈凡月尖叫起来:“啊……好粗……操的好深……月奴的贱逼要被捅穿了……”她摇着肥臀,迎合着抽插,屄肉紧紧包裹着肉棒。
弟子扇着她的乳房:“奶子这么肥,乳晕大成这样,真他妈贱!说,你是头欠操的母猪!”
“是……月奴是母猪……专供鸡巴操的贱畜……啊……用力……操死月奴吧……”陈凡月浪叫着,高潮迭起,淫水喷洒。
弟子抽插得更快,鸡巴在屄里搅动出泡沫:“魔教要是来了,你这贱货肯定第一个求他们炼成炉鼎!”
一提这个,陈凡月又怕又爽,屄洞痉挛:“嗯……炉鼎……好可怕……可是好爽……”她想象着被魔教轮奸的场景,自慰般扭动身体。
弟子低吼着射精,精液灌满了她的蜜穴:“贱货,接好了!”
射完后,弟子瘫软下来,陈凡月趁机推开他,眼疾手快抓起旁边的丹瓶,猛的砸向他的头。
这弟子晕了过去。
她喘息着爬起,屄里精液流出,但她顾不上,赶紧逃出修炼室。
路上,她又忍不住自摸,边走边抠屄:“啊……刚刚被操得好爽……可是不能停……要去丹房……”
继续往前,她又遇到另一个弟子,这次是两个人在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