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那扇沉重的铁门突然被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地牢里死寂的沉闷。
花廋夫人身着一袭绛紫色绣金丝的薄纱罗裙,身姿妖娆,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
她那张艳丽的面庞上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
她身后跟着的,是绿头龟公,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药箱。
黄头龟公见状,连忙从木椅上弹起来,点头哈腰地让出座位:“夫人!您来了!”
花廋夫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陈凡月面前。
她那双被华贵丝履包裹的玉足,停在陈凡月那因金针锁穴而僵硬、因屈辱而泛红的肉腿之间。
她看着被吊起的陈凡月,那对因为涨奶而高高隆起、青筋暴突的巨乳,以及那依旧半开半合、红肿不堪的屁眼,尽收眼底。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花廋夫人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玩味的残忍。
陈凡月愣了愣。
她被金针封锁了全身,连眼皮都无法眨动一下,嘴巴也因舌尖的金针而无法张开,更别提发出声音了。
她的意识虽然清醒,但身体却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感受着痛苦。
“哦,瞧我这记性,”花廋夫人故作恍然大悟地笑了笑,那笑声在地牢里显得格外刺耳,“你现在动不了,也说不了话。那我就不卖关子了,先说好消息吧——王牧马没事了,只是折了几根骨头,休养一阵子就能恢复。丹娘的师尊六长老也出面了,星岛那边,暂时不会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了。”
陈凡月听到这消息,内心猛地涌起一阵狂喜!
王牧马没事,福宝就还有一线生机!
她的眼睛虽然不能眨动,却似乎亮了一瞬。
她那被金针穿透的乳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喜悦而微微抽搐了一下。
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花廋夫人那娇媚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将她瞬间打入绝望的深渊:“坏消息是……夫人我兑现不了跟你最初的承诺了。”
陈凡月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苍白。
“这可不是夫人我不讲信用,六长老虽然没说什么,可王牧马那边,气还没消呢,”花廋夫人语气轻描淡写,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割在陈凡月的心头,“他说了,这事不算完。他要求把你那畜生儿子的妖丹取出来,作为赔偿,而且……到时候他会亲自过来,取走妖丹。”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在陈凡月脑海中炸响。
取妖丹?!
那不就相当于杀了福宝吗?!
她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内心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她想哭,想大声尖叫,想拼命挣扎,可金针锁穴,让她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连一丝颤抖都无法表现。
她的身体依旧被吊在半空中,像一具死尸,但内心却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撕扯。
那对涨得发痛的巨乳,此刻也感受到了主人那绝望的情绪,仿佛要爆裂开来。
花廋夫人看着陈凡月那毫无反应的身体,满意地笑了笑。
她转身,对黄头龟公吩咐道:“给这贱逼多灌点药。王牧马说了,不希望再发生之前那种事情。他要亲眼看着这贱货,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乖乖地任他摆布。”
黄头龟公听到花廋夫人的话,顿时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了淫荡而得意的笑容。
他明白了,星岛那边虽然没有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但王牧马的怒火,却要用这条母狗来偿还。
这意味着,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对陈凡月施加任何暴行,而不用担心惹麻烦!
哈哈哈,这几天他心中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他搓了搓手,阴暗的表情因兴奋而扭曲。
他从墙上再次取下那条浸过油的皮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皮鞭被他熟练地在空中甩动,发出破空之声,然后,他迈着淫邪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具被吊起、无法反抗的丰腴肉体。
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陈凡月那对高耸的巨乳,扫过她那因金针而红肿的阴蒂,最后停留在她那依旧微微一张一合的屁眼上,眼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花满楼最奢华的闺房之中,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熏香,暖玉为床,鲛绡为帐。
小蝶仙子正坐在梳妆台前,纤细如葱白的手指上,戴着几件客人送来的流光溢彩的首饰,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