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闭的雌穴入口,似乎也因为药力的关系,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密室内的空气愈发燥热,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就像一群饥饿的野狼,而吊在中央的陈凡月,便是那块即将被分食的,最鲜美的肥肉。
幻境之中,陈凡月正沉浸在与“故人”重逢的虚假温情里,却猛然发现面前妙音仙子的面容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
那张原本温婉动人的脸,皮肤开始像蜡一样融化、扭曲,嘴角裂开一个非人的弧度,眼眶深陷,透出森然的恶意与狰狞。
“不…不对…你是谁!”陈凡月心中警兆狂鸣,神魂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就在她惊恐万状的瞬间,一股透骨的冰寒猛地将她从头到脚浇透!
哗啦!
仿佛一瞬间从温暖的床榻坠入了冰冷的深海,刺骨的寒意让她猛地一颤,意识瞬间被拉回现实。
她惊喘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魂飞魄散。
自己并非躺在什么奢华的厢房里,而是全身赤裸地被绳索吊在半空!
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凉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丰腴的曲线不断滑落,湿透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雪白的肩上,水珠从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顶端滴落,划过平坦的小腹,没入下方幽深神秘的肉缝中,让她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奴修手里还提着一个空木盆,显然,那“落水”的感觉便是他奉命所为。
软榻上,花廋夫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死物。“醒了?你这家伙,还真是能睡,让我们等了好久啊。”
陈凡月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不加掩饰的、充满淫欲和恶意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我们不是刚才还在饮酒吗?妙音仙子…她在哪…”她的声音因寒冷和恐惧而不住地颤抖。
“哈哈哈哈!”花廋夫人发出一阵尖锐的狂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妙音?那个贱人!她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我早就想把她抓来,剥光了扔进男人堆里当一辈子母狗!今天倒好,竟然有人敢拿着她的信物,自己送上门来!你说,本夫人能亏待了你这位‘贵客’吗?”
花廋夫人的眼神陡然变得阴狠,死死盯着陈凡月。
“刚刚在幻境里,你不是都已经招了吗?你无门无派,无依无靠,不过是个势单力薄的散修!一个区区筑基后期没宗门的贱货,也敢来我花满楼的地盘上撒野?哈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她眼中杀机一闪,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来人,给这位‘贵客’松松筋骨!让她知道知道,五星岛花满楼的规矩!”
话音刚落,绿头龟公身边立刻站出两个身材壮硕、满脸横肉的男奴修。
他们狞笑着从墙上取下两条浸过油的皮鞭,一步步向着被吊在中央的陈凡月逼近。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其中一人手腕一抖,鞭梢狠狠地抽在了陈凡月浑圆挺翘的左边臀瓣上!
那雪白肥美的娇臀上瞬间出现了一道刺目的红痕,火辣辣的剧痛让她全身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啪!
另一条鞭子紧随而至,抽在了她另一边的大腿根上,那里的肌肤最为娇嫩,剧痛之下,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带动着那对硕大的乳房疯狂晃动,在空中划出淫荡的波浪。
啪!
啪!
啪!
浸油的皮鞭带着风声,一次比一次狠厉地抽打在陈凡月赤裸的肉体上。
雪白的肌肤上迅速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从挺翘的肥臀到修长的大腿,再到光洁的后背,无一幸免。
火辣辣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
然而,让在场人没有想到的,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鞭打的持续,这女人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痛苦而蜷缩,反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陈凡月那因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肉体,在剧痛的刺激下,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疼痛仿佛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从每一寸被抽打的肌肤渗透进去,直冲腿心最深处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