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那被眼罩遮住的眼眸之下,陈凡月的神识却异常清醒。
她能感受到无数道充满欲望和占有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身体上肆意抚摸,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
但此刻却必须忍耐,必须让自己尽可能的流露出顺从、淫荡的样子。
因为福宝,她那视若亲子的海猴子,现在正被囚禁在花满楼的某个角落。
即便是被人当众奸淫,或是日日夜夜在地牢中被黄头龟公当成一条真正的母狗来调教,陈凡月都下定了决心必须忍耐。
直到现在,她还清晰地记得福宝那时被花廋夫人的香炉法宝所折磨时的惨状。
福宝在香炉的青烟中痛苦地抽搐,发出的凄厉哀嚎,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剜在她的心上。
她实在不愿意再看到福宝承受那样的痛苦,她并非没有办法逃离此处,自己修为已到筑基后期,只要简单回复灵气,一个人趁机从地牢中离开自是不难,可福宝怎么办?
它是稀有的海猴子妖兽,如果自己逃跑了,心狠手辣的花廋夫人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福宝,取出妖丹炼药用来赔偿自己打碎花满楼的那些灵石。
为了换福宝一条生路,她可以做出一切牺牲。
区区尊严算什么?
哪怕是作为一名堂堂的筑基后期女修士,在众人面前当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福宝能活下去,这一切都值得。
想到这里,陈凡月定了定神,强行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悲愤。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撅起的肥臀扭动得更加骚浪,口中发出更加迎合的、母狗般的“呜呜”声。
她甚至努力地扭动脖子,将那张被口枷撑开、口水横流的脸,转向台下的观众,挤出一个淫靡至极的表情。
“福宝……我的儿子,你一定要好好的……”陈凡月在心中默念,“待妈妈……待妈妈把那一万灵石赚到了,夫人就会放咱们走了……”
正是花廋夫人这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她在这无边无际的屈辱深渊中挣扎。
正是因为这份对自由的期盼,这份对母子重逢的渴望,才让她甘愿忍受这非人的调教,才让她甘愿在人前褪去所有的尊严,露出这副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淫荡模样。
正当陈凡月在台上,用那被调教出来的下流“犬式”,卖力地扭动着肥臀,露出湿漉漉的淫穴,又试图用那不断喷射奶汁的巨乳去讨好台下那些淫笑着的观众时,黄头龟公却不耐烦地拽了拽手中牵引的绳子。
那绳子缠绕在陈凡月脖颈的狗项圈上,猛地一拉,陈凡月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向前猛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噗!”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地砸向地面,瞬间被挤压成两张软塌塌的肉饼,大量的乳汁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涌而出,在舞台上溅开一片白色的水花,散发出浓郁的奶腥味。
她的脸也被压得变形,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发出正常的哀嚎,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蠢狗!还不快过来!”黄头龟公怒骂一声,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他粗鲁地踢了踢陈凡月的肥臀,随后又向台下的观众们抱歉地笑了笑,仿佛在说:这母狗太笨,让各位见笑了。
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更大的淫笑,看着这曾经美貌绝伦、身材夸张的女修士,如今竟真的像一条笨拙的母狗一般,被人牵动着摔了个狗吃屎,那滑稽又淫荡的样子,让他们忍不住爆笑出声。
陈凡月羞愧得脸颊通红,即便戴着眼罩,她也能感受到那些刺眼的目光,但她的身体还是自觉地、机械地爬起来,赶忙跟上了黄头龟公的步伐。
随后,在黄头龟公的牵引下,来到高台中央的一个高凳上方勉强站稳身子。
黄头龟公用力一按她的后背,便被迫蹲伏下来,那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台下的观众,将那不断颤抖、红肿不堪的菊穴和湿滑淫荡的淫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药物刺激和摩擦,此刻显得格外红肿,穴口微微翕动,仿佛一张诱人的小嘴。
黄头龟公从台下奴修的手中接过一个酒罐,那酒罐古朴厚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他高高举起酒罐,对着台下的观众们高声喊道:“接下来,为各位客官表演的是,母狗喷泉!”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打开酒罐的木塞,将那冰冷的酒液,毫不留情地对准陈凡月那已经被调教得有些松弛的菊穴,狠狠地灌了进去。
“呜……呜……”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菊穴缓缓灌入,带着一股辛辣的刺激,直冲她敏感的肠道深处。
陈凡月浑身猛地一颤,她感到肠道火辣辣的灼烧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屈辱。
她口中不断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也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抽搐。
“吨吨吨……”一瓶酒很快灌完,黄头龟公又从奴修手中接过第二瓶、第三瓶。
随着三瓶酒液被粗暴地灌入她的菊穴,陈凡月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了。
她的下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像怀了胎的母狗,肠道中的酒液火辣辣地翻滚着,刺激得她几乎立刻就要喷涌而出。
她的小穴也因为肠道内的压力,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舞台上留下了一道道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