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老泪纵横,紧紧抓着她的手:“月儿,不可啊…”
二世祖不耐烦地催促:“磨蹭什么!上马!”
陈凡月最后拥抱了一下李婆,在她耳边极轻地说:“我会想办法逃出来的。”
随即,她转身走向马队。
二世祖得意洋洋地将她拉上马背,坐在自己身前,用结实的胸肌挺了挺前面的美背,又一只手不老实的揽住细柳。
陈凡月僵直着身子,强忍不适感,两人的身子就这么紧紧的贴在一起。
马队扬起尘土,向着燕京方向疾驰而去。陈凡月回头望去,只见李婆孤零零站在路边,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尘土中。
陈凡月担心李婆身体有恙,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忽然身后之人大手伸来只握住她的一只乳鸽,没忍住吃痛的叫了出来。
“小娘子看起来年岁不大,奶子倒是不小。”身后的二世祖抓住这珍宝就开始用力的揉搓,如同面团一般死死的在这大手中,陈凡月不懂骑术,在马上使不出力气只得被对方吃尽了豆腐。
进了燕京城,二世祖人前没那么嚣张,才得些许喘息,一只丰硕的乳房被揉的生疼,她委屈的流下两滴眼泪,可走在这城里半天她也不知道对方要带她前往何处。
吁!的一声,二世祖和小厮将她抱下了马,停在了一间客栈门前。
房门在陈凡月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间的喧嚣,也切断了退路。二世祖把她拽进客房,反手落栓。
二世祖将她甩向床榻,陈凡月踉跄跌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
他站在她面前,嘴角挂着得意的狞笑,开始解自己的衣带,目光如同打量一件新得的玩物,在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躯上来回逡巡。
“小娘子,从了爷,往后有你的好日子。”他逼近一步。
陈凡月蜷缩起身子,试图用双臂护住自己,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她本以为自己路上能找个好心人施救,没想到连着客栈小二都与这二世祖相识,现在木门紧锁那两名小厮还在外面守着,自己这弱女子不知怎么才能逃出生天。
“放过你?”二世祖嗤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到了这儿,还由得你说不?”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微弱的挣扎,将她压倒在床。
沉重的身躯带着令人绝望压迫感,让她动弹不得。
粗粝的手指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布帛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陈凡月奋力扭动,泪水模糊了视线,呜咽和哀求被无视,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压制。
“贱皮子,不打不懂伺候人是吗!”接下来一只大手如铁钳般猝然扼住陈凡月的脖颈,拇指死死压住她的喉管,瞬间切断了空气的流通。
陈凡月的双眼猛地睁大,瞳孔因惊恐和缺氧而收缩。
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徒劳地试图掰开那只纹丝不动的手,双腿在床铺上无助地蹬踹。
肺部的空气迅速消耗,火烧般的灼痛从胸腔蔓延开,眼前开始出现黑斑和眩晕的光晕。
就在她意识即将模糊的临界点,那手突然松开了。
陈凡月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弓起身子,张大嘴巴,贪婪而剧烈地吸入宝贵的空气,气管因突如其来的气流而刺痛,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求…”她刚吐出一个字,试图发声。
啪!
一记凶狠的耳光猛地扇在她左脸上,力道之大让她耳朵嗡鸣,脑袋偏向一侧,口中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还未等这波痛楚消散,那只大手再次扼了上来,以几乎相同的位置和力度,冷酷地剥夺了她刚刚恢复的呼吸。
窒息、绝望、挣扎、濒临黑暗…然后再次突然松开。
如此反复,如同一场精心设计的残酷刑罚。
几次下来,陈凡月的双颊已高高肿起,火辣辣地疼,耳朵里持续回响着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