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精准地覆盖了她肥臀的最高点,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深红色的板花。
第二板接踵而至,与第一板略有重叠。
疼痛叠加,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手指死死抠住刑凳的边缘,上半身的力气全都压在了一对被挤扁变形的巨乳上。
板子一下接着一下,节奏稳定而冷酷。
衙役的臂力极强,每一下都灌注了全身的力量。
打到第十板左右,陈凡月的肥臀已一片通红肿胀,皮肉仿佛要裂开。
先前的板花处开始呈现出紫红色的瘀痕。
她的挣扎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和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混合着眼泪滴落在刑凳下的青砖上。
第十五板左右,皮肤最薄处终于破裂,渗出血珠。
竹板的边缘带着倒刺,刮过伤处时带来一阵尖锐的撕裂痛楚。
她的呜咽变成了无意识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声,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
最后的几板,几乎全部打在那片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地方。
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发生剧烈的痉挛。
行刑结束时,她的臀部至大腿后侧已惨不忍睹,高高肿起,布满了交错的黑紫色板花和破裂的血痕。
比肉体痛苦更甚的,是巨大的羞耻感。
公堂之上的男性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烧着她裸露的、正在受刑的臀部,还有那因裤腿被褪而暴露出来的私处与菊门。
每一次板子落下,除了剧痛,都伴随着一次尊严被彻底剥夺的颤栗。
她试图咬紧牙关,但疼痛却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声音。
二十板终了,衙役利落地退开。
压着她的力量骤然消失,陈凡月却已无法动弹,只能瘫软在刑凳上,急促而微弱地喘息着。
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身后火辣辣的伤处,带来新一轮的刺痛。
剧烈的疼痛持续燃烧,甚至感觉整个下身都不再属于自己。
屁股还没恢复好,刚没两日,陈凡月又被重重打了五十大板,而后套上枷锁,由两个官差押解上路。
原本就不怎么白胖的身体愈发的消瘦,像朵枯萎的鲜花,在这样的世道,年仅十六就连遭横祸,任谁也是抗不下来的。
“小娘子细皮嫩肉的,这三百里路可不好走啊!”差役甲淫笑着,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陈凡月已经没有反应了,对她而言,什么时候死在这路上可能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