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老等了半天,见这女弟子竟一言不发,叹了口气,拂袖而去。
“罢了,你且好好准备着,莫不要因修为不进被掌门师兄赶下山去,我这里还少不了你。”
呼!
望着胡长老离去的背影,她才敢放松下来,只这一时,硕大丰乳上就布满了汗珠,深不见底的玉沟内也是沾满了黏汗。
就连一双肉质上佳的玉腿也有液体流动,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少女令人神往的密穴竟流出了淫液。
一个特别闷热的夜晚,陈凡月浑身燥热难耐,那种从丹田处蔓延开来的灼热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想起曾听其他弟子提起过“静心丹”——一种能够平心静气、压制杂念的丹药。
“或许…或许这个能帮我…”她咬着娇嫩的下唇,悄悄溜出杂室,来到丹房主室。
月光透过窗棂,照亮了摆放整齐的丹炉和药柜。
陈凡月轻手轻脚地翻找着,却始终找不到那静心丹。
汗水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更显她曼妙的身材曲线——饱满的胸型随着急促呼吸起伏,随着左右晃动的姿态不断摇动,纤细的腰肢在月光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粗布衣裤下包不住的肉盘近乎要将衣裤撑开。
随着时间推移,那种燥热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她无力地靠在药柜旁,修长的双腿发软,最终滑坐在地。
“热……好热…”她忍耐不住,热浪欲火几乎要将她融化,不得已竟解开了长衫。
一件两件,随着门内弟子衣装的解脱,她也难得感受到了一丝凉爽,是夜风起了,刮的她浑身微微颤抖,两只跳脱出来的丰乳像两座玉盘在风中轻摇,那裸漏在外的粉嫩乳首也随着夜风渐渐发硬。
“这里就是那些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啊”两只玉指分开密穴洞口,此刻正分泌着淫液的陈凡月眼神迷离,此时自被欲火控制,既然找不到那静心丹,不如自己来解决这无处安放的欲火。
她也不是第一次以指泄欲,只是从未试过再进一步,更何况是赤身在这丹房之中。
两只修长的玉指伸向已洞门打开的水帘洞口,中指微颤着探了进去,紧致的肉壁立刻夹紧,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里面…好痒”陈凡月没有停步至此,手臂发力再向深处进发,中指破开已经人事却仍紧致至极的肉穴,引得她一阵呻吟,中指回钩,轻轻的在肉道内刮蹭,止不住的淫液顺着中指流出,白玉般的右手上随着中指的幅度加大汇集了越来越多的粘液。
啪啪啪的水声搔红了她的面颊,可少女怀春已尝尽了甜头,又是这无人在意的僻静丹房,自是不愿停下。
陈凡月初尝禁果,越发胆大开,竟用左手拉扯揉搓起一只肥硕乳房,她从小因胸前两物饱受羞辱,自十二岁初经月事开始,这对白兔就开始引人瞩目,经常害的她被人所视。
“叫你贱…叫你浪…”陈凡月左手手指无情扯拽,这被拉扯变形的奶团仿佛不是她的,拉扯得不过瘾,又使出手段以食指扣弄乳首,竟将食指甲片深入一寸进了乳洞之中。
啊!
这才吃痛的停了下来,两滴玉泪也垂落乳肉之上,陈凡月难过着,又被欲火攻心,这挣扎之时竟蒙了心,学起当年王家二婶对她之势。
可她不知的是,她这幅肉身实属罕见,哪有女子的乳首可伸指而入的,可惜她见识短浅,以为世上一切女子皆是自己这般命运。
刚停歇片刻,欲火又起,陈凡月也吃味不住,不顾一切的开始淫行发泄,下身的淫液已经沾满了两条夹紧的双腿,那只不肯放弃肉团的左手更加大力。
“魏师兄…”她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名字,如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加速,淫液飞溅,她已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脑海中只浮现出魏明远指导她修炼时的温柔模样,想起他白衣飘飘的俊逸身影。
在一种半清醒半迷茫的状态下,她淫叫着夹紧玉腿,身体全身绷成了一张玉弓,肥硕的臀部下尽是淫靡,“不行了…我要死了…魏……魏师兄…我要没了”双眼翻白,檀口微张,就连那玉舌也如雌兽一般吐息在外,忽然,她全身紧缩一动不动,无数的淫液似潮水从丹田中涌出,她第一次在丹房里达到了高潮。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窗外一道黑影闪过,但情欲的浪潮很快淹没了她的警觉。
此日后,陈凡月食髓知味,再也忍耐不住,每当夜晚忍耐不住之时就在杂房床铺之上故技重施,每每如此,都落得个淫水飞溅,翻白昏死过去。
但少女的春心一旦出芽怎么能轻易的停歇,她只得每日早早起来收拾杂房以防他人看出。
不知为何,经她自淫如此,那《丹鼎大法》竟更进一步,再有数日修为应会到达练气五层。
几日后,玉竹峰胡长老洞府中,胡长老吩咐弟子将陈凡月叫来,神色如常地交代任务:“月儿,明日你去山脚下的云村,为村民例行查病送药。这是宗门的善举,也是历练的机会。”
陈凡月低头应下,这是她两年多来即将第一次下山,心中却莫名不安。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胡长老看她的眼神有些深意,不知是不是她淫行太多,竟觉得胡长老在盯着自己小腹下的花蕊…
“记得带上这些丹药,”胡长老以灵力递过一个药葫芦,“其中有治疗寻常疾病的丹药,也有强身健体的补药。对待凡人需有耐心,不可傲慢。切莫忘了本门规矩,去找外门接引,领我玉竹峰旗帜。”
凝云门虽行善积德,为凡人治病除害,但本着不扰因果的原则从不免费与人,无论治病还是除恶,势必索物,凝云门弟子也不事农务,山上所供的吃用自是来自凡人。
陈凡月接过葫芦,郑重地点了点头,恭敬作礼拜别胡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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