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看向罗乐，补充道：“没记错的话，死掉的罗冽和秦智，跟现在的你，关系匪浅吧？”
罗乐：！
只有沈隐和她知道这两人已死，便是罗实泰和秦延，也只是知道他们重伤，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沈隐……
罗乐大脑运转的同时，皇帝出声急切，矢口否认道：“你胡说！我们之间的交易仅限于秦延，东北军……分明是你借题发挥！”
北蛮可汗并不介意皇帝的控诉，提着人酸手，他干脆把人扔到离得最近的椅子上。
反问道：“我不南下，你怎么除掉秦延？说到底，这东北军不还是你舍弃的棋子？就像当年的西南军一样。”
北蛮可汗笑了笑，“你敢说罗时中死后，罗渊和杨川反目不是你的手笔？”
杨川是定国公的大名。
他顿了顿，在皇帝的注视下，仿佛想起了什么：“哦，对，你肯定不认，因为在你看来，做出这件事情的人不是你，而是他。”
皇帝脸色突变。
罗乐听明白北蛮可汗说的‘他’是谁，那个俯身在皇帝身上，危险组织的人。
也就是让秦延杀掉她爹的幕后黑手。
罗乐不由得眯眼问皇帝：“他说的是真的吗？”
皇帝佯作镇定看她：“你信他？”
罗乐摇头：“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总归是要找人清算我爹娘的死。”
皇帝提醒罗乐：“你不要忘了你当初说过的话！”
罗乐挑眉：“我不认能怎么样？”
皇帝：“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那个孪生妹妹的命啊？”
罗乐：！
她与皇帝对视。
皇帝只用嘴型说道：你当初的身体。
罗乐脸垮了下来：“没人会同意一个被天外之人附身的人继续当皇帝的。”
“这可未必，阿乐，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们可以做到共赢。”
“共赢？”罗乐垂眸，似乎对皇帝的提议很感兴趣，“你打算怎么赢？”
“你先替我松绑。”
罗乐不由得思忖起皇帝反复提及松绑的原因。
上下打量，没发现任何异常。
但就是没有异常，才显得格外奇怪。
罗乐忽地瞪眼：“你不是陛下！”
别说皇帝对罗乐的这个结论傻了眼，就是边上的北蛮可汗，都没看懂罗乐忽然这么说的原因。
罗乐振振有词：“想忽悠我替你解开绳索，再用高科技武器杀出一条血路？国公爷已经为此受了伤，当我傻呢！”
皇帝有口难辩，说话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