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陆凡的时候，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远处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赵耀坐着轮椅，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该死的陆凡，害我被废双腿！你给我等着，待这两人一走，你在江城孤立无援，就是你的死期！这位置，你坐不了几天！”
赵德邦还是留手的，现在医疗科技非常发达，只需两三个月，赵耀双腿就能恢复行动。
即便如此，赵耀依旧对陆凡恨之入骨！
在即将登机时，张作奎和左青停了下来。
张作奎伸出大手，拍了拍陆凡瘦弱的肩膀，眼神里充满赞赏：“小凡啊，师傅我很看好你！”
“师傅？”
赵德邦眼皮跳了跳，被这其中的信息量给惊到了。
张作奎的门人弟子遍布整个南岭省，他的学生有许多身居要职，而他的十二名弟子中，更是不乏南岭省的尖端战力。
“张作奎。。。。。。他居然收了这个小鬼做弟子？”赵德邦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张作奎这一声“弟子”的份量！
张作奎是军部内出了名的爱惜羽毛、眼光苛刻，他收的每一个弟子，都是被他视为未来军部核心栋梁来培养的。
张作奎的“学生”可以有很多，那是课堂上听过课的关系；而“弟子”，是衣钵相传、视同亲子的关系，代表着资源的倾斜、人脉的继承和绝对的庇护！
可以说，陆凡仅靠这一层身份，就足够让赵德邦忌惮！
“谢谢师傅！”
陆凡只得拱手作揖，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总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吧？
何况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你刚刚说啥？”
“师傅？”
张作奎掏了掏耳朵，“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