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飞速倒退,车绕着环山路一圈又一圈,最后停在半山一座别墅前。
车就停在门前,赵祈年连进别墅这一小段路都等不及,扯开安全带就把少女抱到自己腿上,然后寻到人艳红唇肉吻了上去。
仿佛在泄愤,勾缠着人不肯放开,啃咬、舔弄、吮吸,手段百出,亲的人哼哼唧唧,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烫人的舌头在唇齿间流连作乱。
趁着乔婉软的没了骨头,赵祈年左手摸到人奶子,右手便进了裙底。
他仍嫌不够,干脆把内裤拨开,毫无阻碍摸到了人私处,富有技巧地揉弄几下,便被淫水儿打湿了手指。
男人上下夹击,乔婉来了感觉,忍不住抱着人脖颈,扭着腰抬着臀不停蹭人手指,已是十分难耐。
“宝宝,腰都要扭断了,好骚。”赵祈年让人骚浪样子刺激的红了眼,打算先用手把人在车里送到高潮,再带到楼上去好好享用,“小逼这么久没吃男人,是不是痒了?嗯?”
乔婉一碰见他,就仿佛章法全无,“不许……不许你说唔……”
手指已经插入穴道,湿哒哒软乎乎的穴肉很快吸附上来,好像很喜欢被如此奸淫一般。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会勾引人?”赵祈年又想起少女收下的丝绒礼盒,手指愈发刁钻,故意折磨人,“傅溶深刚才看着你,眼儿都直了,”
“你是不是也被他看湿了,嗯?宝宝,说话。”
嘴里叫着宝宝,手指却加到了三根,一送一出间带起潮湿的、黏腻的水声。
“啊……哈啊……你滚出去啊!”乔婉被欺负惨了,还要听他嘴里说傅溶深,真是要命。
“呵,我出去,让傅溶深来用手指干你吗?”赵祈年在人耳边说完,就感受到少女穴肉正一阵儿一阵儿地、不正常地收缩,脸上瞬间没了笑意,“你最好别有那种念头!听见了吗,想都不要想!”
他改主意了,他嫉妒得发狂。
他要现在、立刻、马上就用性器操进她的身体,他要狠狠惩罚这口听见别的男人名字后就忍不住发骚的逼。
空间太小,避无可避,快到乔婉根本无法反应,赵祈年很快掏出鸡巴,把人摁在方向盘上操了开来。
一下比一下插的狠,还在记恨少女方才的不对劲,“小浪逼,听见傅溶深的名字就有反应?嗯?姐夫的还满足不了你?”
乔婉讨厌死赵祈年了,“出去……出去!随便谁来!不要你不要你!你就是个强奸犯…呜呜呜……”
“呵,我是强奸犯?那骚肉含什么呢宝宝?小浪逼舍得我走吗?我一出去,逼肉就开始吸了。”
赵祈年就是忍不住言语粗俗,仿佛以此便能证明乔婉的口是心非——嘴上说着让自己滚,其实一点儿都离不开自己。
“就不要你上!”少女倔起来谁生气也没用,可是两人结合处泥泞不堪,仿佛在笑她的不诚实。
肉贴着肉地被人操干着,她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反抗。
“除了我你还想让谁上?!说话。”
“滚…呜呜……不要脸!拿钱羞辱人的强奸犯!我爱跟谁上跟谁、唔……!”
赵祈年听不下去,寻着人唇缝闯进人口腔,不停舔弄人的小舌头。
两人吻得太过激烈,来不及吃掉的口水就这么落到下巴上,再落到颈子间,模样看起来实在淫靡至极、很不像话。
少女快要喘不过气时,终于被松开,此刻气喘吁吁吐着桃红舌尖,眼神儿都恍惚了。
“嗯、宝宝小穴好嫩,含的姐夫爽死了。逼水儿真多……宝宝,我的宝宝。”男人下身终于回到正常速度,语气黏腻同人温存着,以期少女不再对他有这么重的抗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