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啊，不是姑姑不帮你，只是你妈妈这个病要那么多钱，我们家一时也拿不出来啊。”
孟婉听着面前女人故作为难的话语，脸上没什么表情，爸爸还在世时，可没少帮姑姑家，连姑父的工作都是他爸爸托关系找的。
“嗯，那就不麻烦姑姑了。”
本来也没对姑姑抱太大希望，只是孟婉觉得男朋友每天打两份工，只为了给她凑钱，特别对不起他。
便想先借点钱，应个急，让男朋友能休息休息，自己苦一点没关系，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她男朋友，沈星昂不该承受这么多。
“唉！小婉你等等，”女人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扬起笑容，“我朋友那有份晚上的兼职，一个月三万块钱，你做不做。”
“什么兼职？”孟婉皱起眉头，语气狐疑。
不怪她不信任，她实在想不到姑姑能有什么人脉，可以找到一个月两万的正经兼职。
“你看你这是什么语气，姑姑还能害你不成？”女人往前走了两步，伸出胳膊像拉住她的手。
孟婉往后退了一步，没回话。
女人手僵了僵，想了想那高昂的介绍费，又若无其事的放下，“是在高档会所里当服务生，就是那里要求比较高，所有报酬才会那么多的。”
“什么要求？”
“就两个要求，小初你肯定是符合的，”女人虚伪的朝孟婉露出笑脸，“第一呢，就是要长的好看，第二呢，就是嘴一定，一定要严，看到什么都不能说出去，就当没看到的。”
这两个要求听起来是在不太正常，孟婉内心纠结，可妈妈的病实在拖不起了，也不能总是让沈星昂给他赚钱。
没考虑多久，孟婉抿了抿唇，“我去。”
………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
孟婉面前的会所灯火通明，装修称得上是金碧辉煌。
她没能从前门进去，被领班从后门带着进去，换了剪裁意外合体的裙装，上半截脸戴着精致的银色镂花面具。
会所里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工作人员的面具和她的一样，只有半截，客人们都是遮住全脸的金色镂花面具。
而还有一类特殊工作人员，则是遮全脸的黑色面具。
“318号，”有人戳了戳孟婉的手臂，“听说今天那个超厉害的肌肉种马258号要来的哦！”
“啊？”孟婉有些莫名，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那同事下巴看着很秀气，嘴角微微扬起，衣服上别着217号，“我想去看看，一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孟婉正想拒绝，但217已经拉着她往内厅走去。
她们这种外表比较好看的，并不需要做端茶送水的工作，只需要站在一旁，看戴着金面具的客人们有什么要求，能及时传达。
来到这里的客人们男女老少都有，基本都只愿意和好看的男孩女孩们交谈。
“那个258号有那么好看吗？”孟婉有些疑惑，还不如回家看自己男朋友呢。
217却一脸含春，“当然了，我要是能被他的大鸡巴操一次，这个月的工资我都不想要了。”
孟婉挑了挑眉，不太理解。
内场里面除了面具以外，什么东西都不能携带，包括自己身上的衣服。
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脱的一干二净，孟婉非常尴尬，但周围所有人都是一样，不管是好看还是不好看的，都光裸着身体，她又好受了些。
“嗯嗯嗯……快点……哈……贱狗……用点力……啊……”
淫荡的呻吟声从身旁传来，孟婉猛地看去，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胖女人摇晃着身体，正坐在黑面具男人身上。
两人连接处流出不少水液，地板上都有些亮晶晶的。
孟婉这才发现，周围此起彼伏的操逼声，水声，或男或女的呻吟声。
她好像误入了，淫趴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