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但想来是看不到的。
发完评论之后，喝了口咖啡，继续顶着困意开始修改论文。
到了第二天早上，邱彦刚到实验室还看见周昀顶着个黑眼圈在那里改论文。
“嚯！你昨天这是通宵了？”邱彦说着提了提手上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肉包，“来点不？”
“谢了。”熬了一个晚上，周昀现在也是饿的不行，胃酸烧的肚子难受。
吃下几个包子后，感觉好了不少。
“不是我说，你这也太拼了，反正都发了两篇论文了，没必要这么着急啊。”
他并不知道周昀是在忙毕业论文的事情，只是认为他又想到了什么idea，想要再发一篇顶会。
“不是小论文，是毕业论文。”
邱彦伸着脖子，脑袋里冒出一个问号：“什么玩意儿？毕业论文！你不才研一吗？”
“我没说过吗？上个月和邓老师聊了一下，他也同意我提前毕业，只不过需要写一篇毕业论文，不然你以为我这一个月在干嘛？”周昀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啊？不是，我以为你在写小论文啊。”
“啥小论文写这么久？撑死十几页的东西，一周还不够吗？”
殊不知，无心的一句话，再次重击了邱彦脆弱的心灵。
他嘴角抽了抽：“所以，你一个月肝了一篇毕业论文？”
什么叫一周一篇小论文？听听，是人说的话吗？
“还没弄完，昨天晚上查重没过，改了一晚上，等会儿再看看，应该没啥问题了。”
邱彦心里多少平衡了一点，看来哪怕是天才如周昀，也得受到查重的折磨。
但还是感觉离谱，毕竟他的毕业论文前前后后弄了小半年呢。
他摇了摇头，坐回自己位置。
看来自己这师兄当了也就不到一年就要到头了。
“唉？那你之后读博要去哪里？有打算了吗？”
周昀将改完后的论文导出pdf，再次放到查重网站，开了个玩笑：“万一我不读博呢？”
“咋可能，要是你都不愿意读博，那我还读个蛋？说真的，你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啊，可能会去国外读个博士吧？以后我肯定到学校当老师了，听说要在高校当老师都要点海外留学的经历？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别说我了，你呢？不是要读博吗？打算去哪里？”
关于读博的事情，他还真没考虑过，反正对他来说去哪都一样，到时候可以问问邓永华的意见。
“我？不知道啊，听邓老师安排吧，他说他那边有点资源，至少也是个双一流吧？不过我现在也有点不想读博了。”和周昀待久了，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更加清醒的认知。
和他这种天才比起来，自己根本就不是搞科研那块料。
周昀听了也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一定要去读博的话，毕竟读博=赌博，他要读，是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有必应的筹码。
至于邱彦，完全得看他自己了，他也没什么好的建议。
“再说吧，现在先把答辩这关过了才行，这几年的毕业论文要求越来越高了，到时候延毕了，啥都干不了。”
“终于过了！”周昀看着屏幕上的数字，长长出了一口气。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