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珩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红了,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切,下体早已硬得难受,马眼一片湿漉漉的。
他多么想冲上去,把这两个女人狠狠地按在地上蹂躏,但他不敢,他只能像一只躲在角落里的老鼠,偷偷地窥视着这一切,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巴里走到吴宇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怎么,你也想玩玩?”他说着,一把拉住吴宇珩,将他拖到谢佩瑶面前,“去,给她也舔干净。”
吴宇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不敢反抗,只能像条狗一样,跪在谢佩瑶面前,膝盖硌着地毯的绒毛,指尖触到谢佩瑶脚踝时,那股温热让他想起曾经两人的温情时光,如今自己却沦落到只能看着前女友被黑人玩弄,自己却在一旁跪舔前女友的脚趾。
舔啊,小狗。谢佩瑶的脚指甲突然抵住他下巴,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脚指像毒蛇的信子。
吴宇珩的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烧红的炭,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他低垂着头,目光死死盯着谢佩瑶那只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脚趾,脚趾尖微微翘起,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她的脚踝白皙得晃眼,脚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让人窒息的诱惑。
“怎么,不动了?”谢佩瑶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脚趾轻轻一挑,勾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她。
那双曾经让他心动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汪冰冷的深潭,透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以前你不是挺会讨好我的吗?现在这点活儿都干不了?”她说着,脚趾缓缓滑动,从他的下巴滑到嘴角,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刺激得他鼻腔一阵发热。
吴宇珩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像被什么重物压着。
他想反抗,想一把推开她的脚,站起来像个男人一样咆哮,但他不敢。
巴里的身影就在他身后,像座黑塔般散发着压迫感,格雷夫低沉的笑声和杨雯丽的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像一把把刀子剜着他的心。
他只能僵硬地伸出舌头,触碰到谢佩瑶的脚趾。
那一瞬间,舌尖上的咸味夹杂着屈辱感和兴奋感,像潮水般涌上他的大脑。
“啧,真听话。”谢佩瑶咯咯笑着,脚趾灵活地在他舌头上打了个转,像在玩弄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玩具。
她侧头瞥了眼格雷夫,语气里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你看,这小狗学得还挺快。”
格雷夫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粗壮的手臂揽住杨雯丽的腰,将她拉得更近。
他的粗壮黑根在她嘴里摩擦得更用力,发出低沉的喘息:“不错,这房间里总算有点乐子了。”
杨雯丽媚眼如丝,舌头在格雷夫的巨物上打着圈,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这小狗还真会舔,佩瑶,你得好好调教他。”
谢佩瑶哼了一声,脚趾突然用力,狠狠碾了一下吴宇珩的舌头,疼得他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却又迅速被屈辱压了下去。
“调教?就他这怂样,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翻身。”她说着,脚掌顺势踩上他的脸,脚心柔软的触感却像一块烧红的铁,烫得他浑身一颤。
王子恒在一旁看着杨雯丽熟练地舔着黑人的大鸡巴眼睛都直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自己却被杨雯丽玩弄得几乎要疯了,她的脚趾像毒蛇般缠绕着他,每一次挤压都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喊,想求饶,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野兽。
可杨雯丽笑得更肆无忌惮,脚趾在王子恒硬挺的鸡巴上画着圈,语调轻佻:“瞧瞧,你的小家伙都快被我玩坏了,恒子,你可得撑住,别又早泄了,可别让我失望啊。”
王子恒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来,滴在她的脚背上。
他想推开她,想夺回一点男人的尊严,但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任由她摆布。
她的脚趾像精准的琴弦,每一次拨弄都让他发出羞耻又兴奋的低吟,身体的反应完全背叛了他的意志。
巴里的大手突然按在了吴宇珩和王子恒的肩膀上,看来这两个小子还挺享受的,他粗声笑道,不如让这五个小鸡巴国男看看更刺激的?
谢佩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收回了脚,转而用高跟鞋的鞋尖挑起吴宇珩的下巴。
你说得对,光是这样玩确实太无聊了。她转头看向正在享受的格雷夫和一旁观战的卡卢安,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谢佩瑶的话像一颗点燃的火药桶,让吴宇珩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抬起头,眼神里夹杂着恐惧和一丝莫名的期待,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谢佩瑶微微俯身,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眼中闪烁着猫戏老鼠的戏谑。
“正题?”格雷夫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他松开杨雯丽嘴里只能含住一半的黑粗鸡巴,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一捏,像是在检查一件玩物是否完好。
杨雯丽娇哼一声,顺势靠在他怀里,舌尖舔了舔嘴角,眼神却瞟向吴宇珩和王子恒,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这两个废物,能撑得住吗?我可不想玩到一半他们就吓得喷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