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惊心动魄的对比时，他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抽噎。
那声音里混合着崩溃、不甘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兴奋。
唐娜的手不停在马库斯那根硕大黑人巨物和李怀义和黄俊杰的两根国男鸡巴上来回切换，她的眼神迷离，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欣赏着两个昔日风光无限的健身教练如今的窘迫模样。
马库斯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好了，唐娜小姐，前戏够多了，再弄下去，我怕他们这两根小玩意要被你玩射了，待会就没有好戏看了。"
唐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轻笑，松开了手。
黄俊杰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向后缩了一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脸色惨白，眼神涣散，肩膀依然在不自觉地颤抖。
唐娜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旁边的两人。
"你们两个，"她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不再带着那股刻意的魅惑，"还真是有趣。"
李怀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闭上眼睛，将头羞愧的低下。
"怎么不说话了？"唐娜俯下身，一只手撑在李怀义的耳边，另一只手则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
李怀义依旧沉默，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像一张拉满的弓。
"怎么，这就怂了？"唐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呢，健身教练，啧啧，也不过如此。"
黄俊杰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知道，自己和李怀义的命运，从收下巨款后进门的那一刻，已经被注定了。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唐娜直起身，环视了一圈房间，"还没开始就被打败了？"
唐娜走到马库斯身边，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胸膛。
李怀义突然动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唐娜，"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娜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我想干什么？"她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黄俊杰的目光转向李怀义，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绝望和恐惧。
"我们……我们对你还有用吗？"黄俊杰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卑微的乞求。
唐娜的眼睛亮了一下，她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感到满意。
"有用，当然有用。"她笑着说道，"你们可是健身教练啊，虽然关键地方的尺寸比黑人差远了，但是你们身材这么好，长得又这么帅，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李怀义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黄俊杰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缓缓地放松下来，像是认命了一般。
"我们……我们可以为你做什么？"他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唐娜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做什么？"她轻笑一声，"你们就当做开胃前菜吧。"
唐娜的指尖轻轻划过李怀义的侧脸，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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