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们没回家,而是去了傅筵礼在市中心的高层公寓。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沈昭背靠着镜面,傅筵礼站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确定要这么做?”她问,语气冷静,可指尖却微微发颤。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伸手解开她西装外套的钮扣,一颗、一颗,慢得折磨人。
“你怕了?”他反问。
沈昭冷笑,“你觉得呢?”
他忽然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镜子,从背后贴上来,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说:
“那就看着自己——看着你是怎么为我失控的。”
他的手掌从她衬衫下摆探入,指腹抚过她的腰侧,一路向上,直到握住她的胸乳,指尖掐住顶端,重重一捏。
沈昭呼吸一滞,镜中的自己脸颊泛红,眼神却仍旧倔强。
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皮带,西装裤滑落至脚踝,他的指尖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触及那片湿热。
“这么敏感?”他哑声道,指节弯曲,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缓缓按压。
沈昭咬住下唇,却在下一秒被他扳过脸,吻住。
他的手指仍在折磨她,进出得又深又重,指腹刮过内壁的敏感点,逼得她腰肢发软。
“傅筵礼……!”她喘息着,指甲陷入他的手臂。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嗓音低沉,“说你要我。”
沈昭睁开眼,镜中的自己眼神迷离,唇瓣微张,而傅筵礼的眸色深得吓人,像一头盯紧猎物的兽。
她忽然笑了。
“做梦。”
傅筵礼眸色一沉,猛地将她抱起,抵在镜面上,扯开自己的裤链,早已硬热的性器直接抵了进去。
沈昭倒抽一口气,他的尺寸惊人,进入的瞬间几乎让她窒息。
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就开始抽送,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说你要我。”他咬着她的肩膀,声音沙哑。
沈昭仰头喘息,指尖在镜面上抓出湿痕,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傅筵礼冷笑,突然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托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从正面再次进入。
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沈昭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
“你……混蛋……!”她喘息着骂。
他却低笑,扣着她的后脑吻住她,下身撞击得更加凶狠。
“沈昭,”他在她唇间低语,“你逃不掉的。”
——他们早已深陷彼此,谁都无法全身而退。
事后,沈昭蜷缩在傅筵礼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胸口。
“我们这样,算什么?”她忽然问。
傅筵礼沉默了一瞬,然后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算疯子。”他低声道。
沈昭笑了,闭上眼。
——是啊,两个疯子,互相折磨,却又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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