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卿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落在他手里下午还想出门办事?
包让她下不了床的!
裴少卿缓缓吻了过去。
田文静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但随后又意识到什么,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两只小手紧紧的攥着裤腿。
很快她又进入了那种晕乎乎、飘飘然的状态,完全任由裴少卿施为。
交领的衣衫被扯开,裴少卿单手灵活的将她胸前缠绕的白缎解开,掂量着感慨道:“田兄真是有容乃大。”
田文静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抓紧点!”她咬牙切齿道,接着吃痛,“啊呀!不是让你抓紧这个!”
裴少卿哈哈一笑将她推倒在床。
然后俯身去脱她的鞋袜。
先脱了靴子,白袜揭开的同时更白的肌肤一寸寸映入眼帘,小腿纤细修长,脚踝圆润饱满,脚背血管隐约可见,脚趾娇嫩似玉蚕,小巧得盈盈一握却又不失肉感,让人爱不释手。
田文静小腿肌肉绷紧,脚趾用力内扣,羞愤欲绝的说道:“你到底还弄不弄?一直玩我脚作甚?是男人就痛快点,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
她现在就像是被判死刑的犯人。
真执行那一刻还好。
最痛苦的是执行前等待的时间。
“田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爷们儿。”裴少卿欺身而上。
床榻摇曳,田文静紧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后面实在忍不住引吭高歌。
一门之隔,长公主已经腿软的趴在了门上,脸红得像是煮熟的大虾。
田文静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得她心焦,恨不得就冲进去以身代之。
特别是后面田文静连声哀求时。
更让她心疼,但却又无能为力。
“自己真是个无能的妻子。”
长公主满脸自责的喃喃自语道。
直到日落黄昏,房门才打开。
而在门打开的瞬间,腿软的公主失去支撑直接倒在了裴少卿的怀里。
“殿下无碍吧?”裴少卿抱住她。
长公主仰起头眼神复杂的盯着裴少卿,紧咬红唇摇摇头,随后用力从其怀中挣脱,有些踉跄的冲到床边。
看着床上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的田文静,她不禁面红耳赤的惊呼一声。
虽然不堪入目,但她却盯着看。
“娘子别看,别看。”田文静羞耻的说道,想用被子遮挡身躯,但身子软得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让她滑落两颗清泪。
裴少卿关上门大摇大摆的走了。
“田兄,改日再见。”
半个时辰后,田文静沐浴更衣焕然一新,又恢复成了那个冷峻的南镇抚使,但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沉默良久,她抬头看向公主旧事重提,“殿下有意与裴兄往来的话我不反对,若生子我也会视如己出。”
当过女人后,她才终于明白对长公主来说守活寡是件何等残忍的事。
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反正她生下来的孩子作为继承人就行,而公主生的孩子可以作为自己孩子未来的帮手,这也是一件好事。
“多谢夫君,妾身会努力帮田家开枝散叶的。”长公主趴在田文静怀里温柔似水的说道,她也不想守什么底线了,只想体会夫君今天的快乐。
田文静伸手搂住她,幽幽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