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在沸腾的屈辱中挣扎,发出无声的悲鸣。
验乳——
这二字被剥去所有虚饰,赤裸裸地横陈眼前。
竟是要她亲自……主动……
要她亲手将自己这饱胀欲裂、如同神圣与耻辱交汇的……雪峰……
如同庙堂前奉上神龛的牲礼,亲手推送至对方恶心的掌心之下,任其狎玩亵渎。
这是赤裸裸地羞辱。
时间,每一息都漫长如经年。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的脑海,视野边缘都有些模糊。
终于……
在巨大的精神重压下……
在妹妹无声的注视下……
在那匍匐于地,浑身爬满屈辱的同伴身影的映照下……
在那摊开手掌的无声逼迫下……
柳青黎极其缓慢地……
阖上了眼眸。
用那轻薄的眼帘,封存了眼底最后那一点,属于“柳青黎”的尊严星火。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满室的污浊空气连同自己的最后一丝骄傲都吸进肺腑深处,再彻底碾碎。
然后,她的腰肢动了。
没有闪躲。
竟是向前微微一送,好似古刹中献祭的玉瓶,放弃了最后一丝抗拒,顺应着命运的推手,决绝地向祭台……
倾身。
屈辱二字,此刻不再是虚无的情绪,而有了动作的轨迹。
胸前那对【雪酥凝脂】,被自身气力推涌着,向前、向上,主动挺出。
如春潮漫过堤岸,那惊心的浑圆,一寸寸漫过他微张的指尖,最终,堪堪悬停于那双掌心之上。
仅余毫厘。
咫尺之间,矜持已碎。
乳肉隔着冥欲胎衣的薄薄束缚,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手掌的热度。
这毫厘之距,比紧贴更令人羞愤。
只需他掌缘轻合,这曾被无数人暗中倾慕、而今缀着邪异淫媚的雪峦,便要沦为他掌中玩物。
指缝间揉捏出红痕,掐塑成淫形,连那被异物撑开的乳首,也将渗出屈辱的乳露。
这所谓的验看,原是要她亲手剥开残存的清傲,将内里早被淫毒染透的媚骨,恭恭敬敬地捧到他面前,供其恣意践踏、品尝、亵玩。
而她,竟真敢这般做了。
此刻的自己,与昨夜那披月而降、涤荡诸邪的自己,如参商永隔。
一个在天。
一个在泥。
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