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门——开了!
积累到超越极限的快感,混杂着极致的屈辱,化作一股无可阻挡的污秽浪潮,瞬间冲垮了她,淹没了她。
眼前炸开炽白的光瀑,耳中灌满自己非人的尖啸,脊椎像是被寸寸贯穿。
最深处,一股汹涌到令她魂飞魄散的滚烫暖流,伴随着子宫欢愉的痉挛,决堤般喷涌而出。
双腿间瞬间被那股滚烫的羞耻体液浸透。
这高潮,来得如此暴烈,如此猝不及防,如此……屈辱入骨。
它并非她所求,而是被强行撬开秘锁,被暴力点燃欲焰。
躯壳在极致的、灭顶的欢愉中疯狂痉挛、抽搐、喷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释放那污秽的甘美。
而她胸前那两团饱受凌虐的软肉,正随着剧烈的痉挛而失控地弹跳,被榨挤喷溅出的浊白浆汁,不受控地飙射,砸落在冰冷的地面,污了周杰的袍角,甚至……有几滴,飞溅到妹妹柳云堇惨白的脸颊。
当那灭顶的欲海狂潮终于不甘地稍稍退却,留给她的唯余一片虚无。
剧烈喘息下,躯壳仍在余韵中淫靡地抽搐着。
“啧,真是嘴硬的贱胚子。”周杰低笑,指尖犹沾着星点乳露,信手拈过一方素绢,慢条斯理地拭净每一根手指,“唤人,备仪。”
……
正午,日晷之针刚越过分界。
柳府主厅之外。
人潮,黑压压一片。
在全府森严的昭告之下,柳府上下,无论执事、杂役、仆从、婆子丫鬟……皆屏息垂首,侍立于一条织锦长毯两侧,构成了两堵无声人墙。
那条百步长毯,自大厅洞开的门户起始,笔直刺向前庭深处。
毯的尽头,一道人影卓然孑立。
柳青黎身披一袭赤焰般灼目的嫁衣华服,站在长毯的起点处。
那红,浓烈得刺眼,像凝固的血,又像垂死夕阳最后一刻的癫狂,将她苍白的面容衬得更加凄绝。
她的前方,漫长的长毯上,零落却又严格按时序陈列着她从稚龄至今尚可找到的旧物。
每一件褪色的肚兜、每一柄断齿的木梳、每一卷蒙尘的习字帖……都曾是她“柳青黎”过往生命的碎片拼图。
而她的周围,除了那些沉默的人墙外,空无一人。
没有催促,没有指引。
但长毯的终点,那座黑洞洞的厅堂,就是唯一的方向。??
“向前走罢。”
一个声音在她的心湖深处低语。
用这身赤焰为祭的“嫁衣”,踏过自己过往的残骸。
一步,一步——
碾碎那些名为“曾经”,早已脆薄如泡影的虚幻念想,践踏自己曾经珍视的一切。
无声无息中,她迈开了第一步。
前方,正是一方小小的、褪色发白的绣花肚兜。
足踝微抬,落下。??
没有犹豫,亦无可犹豫。
足底碾过那象征着最初洁净的布帛。
脚步并未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