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诅咒，就没那么多的限制了。
小骨头体内的诅咒之力涌动，空洞的眼眶死死盯着水熊抬起的熊掌，初阶诅咒“躯体扭曲”当即被施展出来。
它没有把握“躯体扭曲”作用在水熊的全身会起到效果，所以很聪明地将诅咒的力量集中在水熊单独的手掌上。
！！？
蓄势而发的水熊猛地一惊，还没等它将那只浑身只有骨头的小生物拍入水中，剧烈的疼痛感便从熊掌传来。
成九十度扭曲的熊掌从小骨头的眼前扫过，水熊也因此失去身体平衡，悲惨地嚎叫一声后，“扑通”一声摔入水中。
小骨头乘势追击，空洞的眼眶注视着在水中挣扎的水熊的双腿，它知道那是水熊得以在水里活动的关键所在。
嗡嗡。
刚刚在水中稳住身体的水熊口中冒出一串串气泡，紧随手掌之后，它的双腿也传来骨骼扭曲的剧痛。
它想像正常时候那样，摆动双腿浮出水面，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游不动了！
氧气的缺失令水熊的身体机能飞速下降，它们还没有进化出鱼类用来在水中呼吸的鳃，所以即便再懂水性，闷在河底也迟早要玩完。
很快，在水中疯狂挣扎的水熊便失去生命迹象，被湍急的河水冲着飘向下游。
从同伴失去活动能力沉入河中，到它的尸体从自己身边飘过，那群水熊至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过激的情绪。
这应该是它们的种群规则：单挑其他生物的整个过程，不允许任何同伴插手！
林志的目光扫过水熊群，所有露在河面上的黑脑袋都表现得很沉默。
不难看出来，“单挑”其他种族这种事情，它们已经见识甚至是经历过很多次了。
“真是奇怪的种族，就这种种族风格，居然还能活到现在，挡在这里堵河？真的一个一个上的话，光是那头嘤嘤鲨都能够把它们给整团灭了。”
林志刚刚想到这个问题，对面的水熊群便给了他答案。
吼！
一头体格壮硕的水熊怒吼一声，身体从水中跃出，又猛地扎进水里。
露在水面上的大背鳍将水流切割成两边，朝小骨头所在的位置极速接近。
吼吼吼！
紧接着，一只又一只水熊咆哮，跟第一只水熊重复同样的动作，纷纷潜入水面。
成群的水熊齐齐出动，在水面下形成一股黑色的逆流。
“原来如此。”
林志默默地看着当场将小骨头抛弃，转身逃跑的嘤嘤鲨，又默默地看着沉入水中的小骨头被黑色的逆流彻底淹没。
“那个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单挑，只是挑选出种群最弱的个体，出去试探未知生物的危险程度。”
“如果未知生物被杀死，那它们就不用出手，如果最弱个体被杀死，那它们就群起而攻之，反正死的也是最弱的，不用理睬。”
“还真是，作风恶劣的种族啊……”
林志抬起目光落在水熊群的后方。
照理来说，生活习性如此阶级化的种群，应该有一只带头，负责发号施令的才对。
果不其然，在距离水熊群十几米的河面上，一颗比普通水熊大上一倍的熊脑袋浮出水面，冷冷地看着水下将白骨骷髅淹没的手下们。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