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在屈辱中,听任柚子和医生像屠夫与顾客讨论猪肉的部位一样,肆意谈论如何处置她的性器。
在这里,她感觉自己不是人,而是案板上被明码标价、任人宰割的肉块。
“明白!我们将援引《陆月诊所客户服务准则》第32B条款,确保客户财产在治疗期间不受侵犯。此为财产封条,可杜绝任何滥用风险。”护士小姐动作利落,递上一张泛着皮肤质感的贴纸,语调专业而严肃:“封条带有唯一识别码,一经贴合,除非连皮带肉一同撕下,否则无法移除。而主人也无需为担心,它可以在到期后自动脱落,不会对的身体造成任何破坏。”
“可以。”柚子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老实说,她巴不得这封条能永远贴着。
当事人的感受被完全无视。护士们当即掰开了周心怡的双腿。女教师最私密的妣户,就这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应该感到羞耻吗?
她甚至来不及分辨内心的感受。
或许她应该庆幸上午已经亲手拔光了胯下杂乱丑陋的阴毛,只留下一片光秃秃、微微红肿的平原。
然而即便如此,护士们依旧执着地在她饱满的耻丘上仔细检查,寻找着任何可能的遗漏。
突然,一名护士竟将鼻子凑近她的阴道口,仔细嗅探。
周心怡大骇,身体却动弹不得。
护士面无表情地回头报告:“病人体内有被男性侵入的痕迹,穴口污秽,气味浓重。请问,封存前是否需要进行腔内清洗?”
“不用!把这骚屄,原样给我封起来。”柚子冷笑,语气里掺杂着毫不掩饰的私人恩怨。
于是,护士熟练地将女人的阴唇连同阴蒂一起,紧紧聚拢、捏紧,用那特制的封条细细贴合,从耻丘一直贴到会阴。
接着,她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印章,在封条边缘与皮肤的交界处,规整地盖下了四个泛着幽幽荧光的印记。
“,荧光的,有点意思。”柚子兴致勃勃的念到:“周心怡,这下哪怕是夜里,都可以知道你有没有背着主人,去偷汉子了。”
“印记在术后可以被清洗掉,所以不用担心。”
无法动弹的周心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私处被贴上带有侮辱性标记的封条,如同被打上烙印的牲畜。
这是她人生中从未尝过的奇耻大辱,泪水,终究无法抑制地滑落下来。
“放心,材质是透水的,不影响你排尿。只是记得事后要沥干。你下面已经够臭了,别再惹主人生厌。”护士小姐显然误解了周心怡的泪水,可那善意的安慰,却无异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柚女士,请问这样可以了吗?病人情况紧急,需要立刻手术。”深怕柚子再节外生枝,布莱克主动催促道。
柚子神情复杂的看着双目赤红,几乎要喷出火焰的周老师,她凑近她的耳畔,气息轻柔,不让周围的其他人听见:“恨我封住了你的骚穴吗?觉得自己已经身处地狱了吗?请住这种感觉。因为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怀念此刻的,你会对我感激涕零。最后……祝你珍重。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我的,周、老、师。”
低语完毕,柚子决然转身,跟随OL装扮的管家小姐扬长而去,再未回头,留下面色晦暗不定的女老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布莱克暗自松了口气,他回过头来,威严的望着一众医护:“通知手术室,病人症状棘手,20分钟后,立刻手术!届时,所有准备,务必到位!”
“遵命!”
……
梦境,无边无垠。
器械运转的“滴答”声,像冰冷的节拍器,将柚子从昏迷中唤醒。她竭力睁开双眼,却发现四周是漆黑的一片。
【没有开灯?】念头闪过,她试图活动酸软无力的四肢,但明显的束缚感告诉她,自己的四肢已经被绑死了。
这种姿势,对经验丰富的柚子而言,太过熟悉。
她瞬间判断出,自己被捆在了一张躺椅上,双腿被支架分开,架起。
赤裸的私处,空空荡荡,毫无遮蔽地暴露着。
“你,终于醒了。”一个刻意伪装过的、沙哑陌生的男声,突兀地在她耳边响起,如毒蛇吐信,阴冷滑腻。
【谁?绑匪?不,不太像……】柚子快速的思考着。“大哥,行行好,这里太黑了,开个灯吧。”
男人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那浓浓的恶意令她烦躁不安:“开灯?好让你看清楚,自己此刻有多么下贱、多么淫荡吗?”
被束缚的身体,不怀好意的男人以及极尽羞辱的姿态,哪怕用尾椎骨思考,都会知道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糟糕。
【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情报太少了!】柚子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恐惧,在混沌的记忆中搜寻。
秀一库、周心怡、试衣间、汽车、君泰大厦、陆月诊所、布莱克……一个个场景和人物如同破碎的电影胶片,在她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