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弟子白空已成功突破为三道级大能，获得万倍修为返还！”
一股冲天的空间大能之力升腾。
“没来错！”
张云见状不禁一笑。
白空之前，就已经闭关尝试突破过大能，但以失败告终。
此番将之带来，让白裙女子等逍遥天界鸟稍加指点。
白空也没辜负期望，总算是踏入大能之境。
当即主动现身。
“师尊！”
刚完成突破的白空与龙瑟看到他，都是立马迎了上来。
“你们不错！”
张云赞赏一笑，伸手取出两道空间格，分别递给他们。
“多谢师。。。。。。
>“我骗了所有人，也骗了自己三十年。我说我爱她，其实我只是怕孤独。我说我在修行，其实我只是在逃避。昨夜我咳出血来，才终于明白??若再不说出这些话，我的魂魄连亡河都过不去。”
他轻轻合上本子，放入“待读”木匣。旁边堆着三十七本尚未拆封的来信，来自边陲小镇、深山村落、甚至海外孤岛。每一封都用粗麻线捆扎，有的贴着褪色花纸，有的盖着官府火漆印却被人偷偷撬开又重封??那是某些地方仍残留的审查痕迹。
林昭从后院走来，肩上搭着一条湿布巾。“西境又送来五个孩子，”她说，“三个哑的，两个疯的。都是‘正心院’旧案牵连的后代。他们不会说话，但手一直在画同样的符号??一个圆圈，中间一横。”
张云点头，目光落在院中那棵语言小树上。十年过去，它已高过屋檐，枝干虬结如盘龙，九十九片叶子随风轻摆，每一片都映出不同人脸。最近几日，树叶频繁闪烁，尤其午夜时分，整棵树会忽然发出低吟，像千万人在同时呼吸。
“返声之火虽熄，余波未止。”他说，“回音墟还在回应新的真话。”
正说着，小诚匆匆跑进院子，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北雪原传来消息，赎罪之树……开花了。”
两人皆是一震。
那树本无花期，千年不开，传说唯有当“谎言之债”被偿还至七成以上，才会绽放一次。花瓣落地之处，土地自净，冤魂升天。
“九十九叶已满，如今开花……”林昭喃喃，“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做的还不够？”
“不，”张云站起身，望向北方，“是它在召唤更多人去面对过去。”
当天夜里，一场罕见的极光笼罩大地。苍穹之上，彩带流转，竟拼出古老文字：
>**“言归于心，声返于源。”**
与此同时，远在西域废墟中的回音墟祭坛，尘封已久的石碑自行裂开，露出内里一道密文：
>“凡曾以言伤人者，当亲闻其痛；
>凡曾以默纵恶者，当直面其责；
>此为‘终言试炼’，唯自愿踏入者可启。”
消息如风传遍各地。
起初无人敢动。毕竟经历过净言计划崩塌之乱的人，谁不怕听见自己最不愿记起的声音？可就在第七日清晨，第一位旅人抵达墟口??是个瞎眼老妇，拄着枯藤杖，背上背着个破布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