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做探子，将他们炼成分身在玄沧界行走也比偏魔族血脉的分身方便许多。
在另一段记忆中，长月宗就有个极优秀的探子，直接混成了亲传弟子，他名义上是李家少主的庶子，实则却是廉离的孩子。
如今这个偏人族血脉的孩子将不会再出生，也是可惜。
拿到千面魔兰后廉离却并不走，他脸色有些不好看，“那个叫洪维的傀儡师我给你带过来了。”
“他居然敢趁我外出时把我府上的丫鬟小厮大半都做成了活傀儡！
那些人现在一个个跟傻子似的，要下命令才动弹。
他又炼不了高阶修士，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人反正我是给你带过来了，你看着处理，我是不要这玩意儿的。”
廉离眼中尽是阴狠之色，他府中的异常藏不了太久。
不过在彻底暴露之前他还想再做个套，把正道的脸面狠狠撕下来在地上踩。
拾墨染：“……”
这个洪维当初偷偷跑到飞仙阁的两处分店，将两名刚刚清洗了记忆的婢女给炼成了活傀儡，害他两个分店都被关了。
其他店到现在还经常被十大宗门反复调查。
但这人的身份有些特殊，留着他将来还有用……
不过，这人现在也确实太废物了些，炼些妖兽傀儡起码还有点战斗力。
他示意卫五一会儿就将人给扔去妖兽笼，不炼完不要放他出来。
廉离这才满意，他又继续询问：“那些凡人的魔化实验怎么就不做了？”
这态度实在过于随意了，毫无敬意可言。
拾墨染闻言只是眼睫低垂，隐去了眼中明明灭灭的光影。
廉离是难得的魔蛊师，现阶段还很有用。
“数据已经足够多了，蝼蚁也有蝼蚁的大用处，现在就让他们好好休养生息，多生多养才更有用。”
廉离眼睛一亮，“那确实，一次献祭个亿万数量，魔气浓度不就上来了吗？”
既然实验数据已经有了，那确实没必要现在就浪费。
拾墨染现在不能确定宴九知是否有另一段记忆，但夏梦雪肯定是有的。
不过，他就当他有好了。
“先机”也是很好用的利器。
针对凡人的计划是停了，但其他计划也可稍作改变继续实施。
“至于老是没事找事的十大宗门嘛……”
拾墨染唇角微微勾起，露出魅惑又危险的笑容，“我也得给他们送个大大的回礼才成啊。”
他手指轻点了点，桌上便凭空出现了一个槐木盒子。
“你把这个放到蓝潭秘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