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褚念眨了眨眼睛，面露难色，“目前咱们海宁市没有先例，所以，我也不清楚，到时候我和领导沟通一下吧。”
“嗯。那你和那些店家说一声，配合我采访。”
“好。”褚念跑了过去，拉来了刚开始想给田军送礼的女人。那个女人显然十分紧张，她眼神躲闪，不敢看着姜凝月。
姜凝月安抚道：“放心，我们会给你打码和变声的。”
“哦。”
女人这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姜凝月问道：“你们为什么选择从这里开店呢？”
店：“便宜。别的地方租金都要好几千，这里只要一千五。”
姜：“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外卖的？”
店：“今年过年完，听说外卖挺赚钱的，我们就开店了。”
姜：“你们在这个地方开店，平台的审核怎么过的呢？”
店：“有专门的中介，500块钱就可以帮忙审核。”
姜：“你们是故意把店铺弄的那么脏的吗？”
“不是，不是故意的。”
女人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刚开始我们也收拾的。”
姜：“那为什么现在那么脏？”
店：“时间久了就那样了，主要是也没人查、没人管。”
一旁市场监管局、街道、消防等部门的人听得浑身难受。
姜：“以后还这么干吗？”
店：“以后我肯定本本分分做生意，其实我就是个本本分分的人，就是因为生意太多，忙不过来就忘了……”
“好了好了。”姜凝月示意田军不用再录了，转头看向工作人员，“我们走了。”
“好嘞，姜记者您慢走。”
众人连忙和姜凝月挥手告别，目送着姜凝月走上了车，不少人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可送走这瘟神了。”
褚念弱弱道：“其实我觉得咱们这事的确有责任。”
周围人立刻对她怒目而视。
——
姜凝月和田军上车返回了台里，路上，田军开口道：“是不是还得拍个后续？看一看这些店铺是否关闭了，同时，还要问一下相关领导关于外卖行业的新规定。至少，这种不合格的地方，就是不能够做餐饮。”
“有道理。”姜凝月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自己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姜凝月在工作之后又办了一张电话卡，新的电话卡作为自己的工作号使用。现在，自己的工作号响起了电话，
“喂，哪位？”
“姜记者你好。”
电话另一边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她笑着说道，“我们是企业的公关部的赵怡然，请问您有没有时间和我当面聊聊呢。”